没旁的事,这快晌午头了,刘婶回家做饭去,徐清月便去了冯家。
现在传言,十有八九是文伯派人说出来的,不过这最后的源头嘛,必然不能被人找到,所以需要有个替罪羊。
不过这事不需要徐清月插手了,她也不是非要亲手报仇才好,把自己择干净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只要那些人落不下好下场,也足够了。
如此,徐清月也不惦念了,脚步轻快地去了冯家。
冯家叔婶瞧见徐清月来了,可是热切招呼,倒让徐清月不大好意思。
“叔婶,我想有空闲了,借你们家磨盘和厨房用用,除了豆芽,我倒是还知道几种做法,豆干、豆皮、豆花。”
“是有闲的,你想用哪天来都成,可是这......”
徐清月明白他们的意思,浅笑道:“这法子也不是我想的,也是会告知旁人的,不若就算只你们一家做也是忙不来的。”
闻言,老两口反而心里轻快了些,不若总是承恩也受不得,但有这新东西他们也定然是想学的。
说好了后天来,徐清月收下冯家叔婶送的豆腐和豆芽,因她没带篮子,还送了挎篮盛放。
辞别后徐清月就先回家去。
家里周雪已经把饭菜什么的放在锅里温热着,零嘴糕点给孩子吃了少许,剩下的都收起来。
陈江山还是没能在床上躺住,坐在屋子里编筐。
徐清月放下东西,先回了卧房,把银钱给陈江山瞧看了,然后收起来,再看了看他的脚,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热敷了,热敷过后,就能抹药酒。
徐清月也不反对陈江山坐着了,就是得把脚垫起来,加速活血好快些消肿。
看完陈江山,徐清月洗了手,去厨房帮忙烙饼子,杂面的厚饼子,菜是齐全了,就做点主食吃。
吃了饭,徐清月给杨秋花交了中公,有几次没交中公钱,这会儿一块给了,共是给了十五两银子。
杨秋花收着银子又惊又喜,放下手里的活,先把银钱收起来妥帖放好,她也不问小两口能赚多少,给多少就收着,且她自个儿还有营收呢,可是许久许久她手里没攒下这么多银钱了。
晌饭后,歇了歇,到了点,徐清月用陶罐烧了水,给陈江山热敷了脚腕,而后拿药酒给他按揉。
这会儿已经好了点,至少疼的差了,灼热感也轻了,但瘀肿没那么快消。
因着这事,徐清月也就没再去捕蛇,除了下田去做农活,就是带着猎犬去山里打板栗挖药草,刺梨虽也熟了,但卖得新鲜些,不像栗子可以多放放。
秋收时候,药草可摘的也多,常见的黄芪、党参、甘草等都是最佳时候,等九月下半月,还有麻黄、防风、玄参、薄荷等,即使不上山,也有的忙。
按陈江山这情况,他们要再上山只能等收了稻谷之后,虽六七天就能消肿,可并非是痊愈,怎么也得歇歇半个月才能不留病根。
便是在此期间,村里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