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算后,徐清月收好钱,带陈江川买了包子吃,清晨两人来的早,没吃晨饭。
吃过后,两人在街上转了转,之前周雪给家里三个孩子买了布匹做了新衣裳,还给爹娘也买了布匹,只是杨秋花舍不得做,毕竟周雪买的也是棉布还不是麻布。
如此,徐清月便到杂货铺子买了不少彩线,还有帕子和图样,买的多,老板搭送了些布头。
陈江川把徐清月准备好的旧布铺在之前放蛇的大竹筐里,把从布店买来的布匹和之前买的布头之类的放进去,用布单盖好。
家里黄酒和盐不多了,徐清月多买了了些。
买完必要的东西,徐清月也没忘了带陈江川买些吃的。
蒸米糕、芡实糕、栗子糕、芝麻脆饼子、糖渍蜜枣、花生酥糖和糖葫芦。
陈江川看着一包包的吃食,眼睛直放光,糖葫芦会化,陈江川就直接吃了,其他的带回家里分着吃。
此外徐清月还去刘记食肆买了招牌菜,刘老板似是有些忙,账房先生都在迎客,因着是外卖,便给了食盒盛菜,下回来把食盒还了就成,徐清月是老熟人,刘老板吩咐过不必收押金。
买了菜拎着食盒,徐清月想着之前买的烧鸡还不错,又买了两只,再从酒铺子买了两坛酒,等稻谷熟了,就差不离打霜了,拐枣便是甜的,摘了回来酿酒尝尝。
买完东西,两人便驾着骡车回村去,还绕路去了趟程家,刘家村有喜事,今儿让程延梁给杀了头猪,买了大半去,是以程家夫妇便没去镇上售卖,剩的不多就在村里卖卖。
徐清月买了些猪板油,割了几斤肉,出门瞧见刘婶买了豆腐、豆芽回来,她才惊觉,忘了豆干豆皮这事了。
不知道那丁水花去了哪,家里锁了门,这倒是正好,省的遇上了晦气,刘婶何春苗瞧见徐清月,也热切的过来闲聊两句。
徐清月怕菜放久了,让陈江川先回去,她等会儿去趟冯家,也买块豆腐。
程家婶子方茴香忙着在家里洗漱,也没说上话,正好从何春苗这听来了一些事。
杜红娟未成婚前便先破了身子失了清白,这才让那赵家把婚事提前了去,大婚那日,和丁水花吵起来的人都是那赵书生的亲娘安排的,这婆婆可见的是不喜欢这杜红娟,未过门就杠上了。
而且听说,次日叩拜公婆时,那杜红娟直接被堵在赵府门口,那赵书生是被家丁拖进家门的,也不知闹了什么事,人最后是进去了,可听说让她站规矩站的直接晕过去了。
那赵书生直接抱着人走了,都没管那明媒正娶的妻子,当时可是不少人瞧见。
总之,大婚后至今,赵家就没安生过。
近两日有人去镇上的时候,听着两个下人婆子说,有个妾室的寡妇娘,耐不住寡淡日子,无媒无聘的,与人私下苟合,可是伤风败俗。
后来有人说这寡妇就是丁水花,但村里人也知道她那皮赖性子,没凭据也没敢在她面前瞎说的,但这背后里可是没少了指指点点。
徐清月状似无意的问了句,徐家怎么锁了门。
刘婶道:“还不是去镇上找自个儿闺女要钱去,阿月你是不知道,原本你种的多好的庄稼地,落她手里可是糟践了,又懒农活做的又差,那豆秧上成片的虫眼,棒子也小的很,就没啥收成。”
“就这样,她还不勤快点,还雇短工给做活,她哪有赚钱的好营生,可不就得靠她那攀了金枝的闺女。”
徐清月点头笑笑,可是不枉费她那两年勤恳做活,安逸惯了如何再吃得了苦。
再者杜红娟怕是也焦头烂额着呢,恐怕是没闲工夫理会她,而且恐怕找杜红娟的不止丁水花一个,还有黄达呢。
黄达可是好些天不在村里了,别人不会关注,徐清月回家路上却是会瞧看一眼,不回家,那就是有更好的住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