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路上,徐清月还听到有人在闲谈赵家和林家的婚事,果然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婚事在即,还有人瞧见赵书生与旁的女子私会,虽有两家的出面解释,但这事有多少人会信?
再者,赵家婚事突然提前,且就在明天了,听说还是妻妾同时进门,这事本就值得议论,更别说与人私会之事。
徐清月琢磨着,明天的婚事想来就是赵家和林家止息流言的时候,流言这事制止没用,解释没用,所谓澄清更没用,只有大张旗鼓的将事实摆在众人眼前,才能迫使其不再发酵。
是以明日的婚事会非常风光,无论迎亲或是送亲队伍都会是顶配,即使成婚的两人只是各家的庶子庶女,可这事已经关乎到两家的颜面和名声,就算逾矩也不得不如此。
而相对应的,到时候热闹的大婚现场绝对不能出现杜红娟的轿子,侧门是甭想了,估摸着得走小巷子从后门进宅。
这种事已经由不得赵书生了,此局面是他造成的,而今解决的法子,他不得不配合,无论是家族的施压亦或者林家的施压,他都无法承担起。
至于杜红娟,若是之前她或许会不服气,会找赵书生哭诉求扮柔弱为自己争取风光,可现如今,她却是不敢的。
这会儿能安稳嫁进赵家,且不被赵书生怀疑失身的事就很不错了,可不能节外生枝出了岔子。
徐清月之前还想着在村里接人时还会有点风光,没成想,镇上将此事传的热闹,让两家骑虎难下,那这日后杜红娟可不止林家小姐不待见,赵家应该也是厌恶的。
思及此,徐清月拉住陈江山,与他往云府走了一趟。
两人刚到云府后门处,就遇见文伯出了门正在关门。
“文伯,出去吗?”
文伯闻声转头,就瞧见陈江山和徐清月带着骡车过来。
“呀,陈兄弟,陈家娘子,可真是巧,我正要找你们去。”
“找我们?”徐清月顿了一下,双眸一亮,“黄达的事查到了?”
“可不,既然你们来了,咱们进来聊,我给这骡子添个草倒点水。”
“成,劳烦文伯了。”
三人进了后院里,骡子牵到旁边牲畜棚,文伯给加了草料,倒了水。
云振威和柳安若去了县里府城,这会儿不在。
徐清月和陈江山在石凳上坐下查看文伯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