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山走着还从路边捡了根粗木棍,今日徐清月此举必然会激怒黄达,他未必时刻能陪着徐清月,也不一定时刻都在家,家里有老有小,不可能躲着人过日子,所以他得让黄达歇了这份心。
杀人是犯法,但打断个腿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大事,闹到衙门去,也只能算作斗殴,不过罚点钱,连板子都不用挨,更何况县里府城路远,一般不死人,可不会有人去。
陈江山往黄达家方向去,经过一片废弃院墙时,忽而听到有动静,赶忙躲进墙体隐蔽处,月光照不到这,他又穿着藏蓝色衣裳,不凑近根本瞧不见有人。
徐清月悄悄跟着陈江山,她猜测陈江山怕是要找黄达去,她也知道黄达肯定记恨上自己,但她给黄达下的那个药会让他至少七八天睡不着觉,那是加倍提神的药,困倦到极致也会精神的睡不着,如此他必然没有精力来寻徐清月的麻烦。
是以徐清月就没担心黄达,她是想给柳大海下个药去,但这会儿,还是跟着陈江山比较好,他别再下手太重,坏了她所谋划之事。
徐清月不敢跟陈江山太近,怕他察觉,但一转眼功夫,陈江山的身影没了,徐清月愣了一下,发现她了?
思及此,徐清月也不躲着,往前头去,只是靠近残破的院墙附近听到了些许动静,她惊讶的贴墙躲着,这声音怪熟悉的。
她也是万万想不到,都这个时候了,没几个月杜红娟都要嫁人了,丁水花还不消停,也不怕被人发现,连累杜红娟。
自然也不排除那柳大海胁迫于她,徐清月无声叹息,但这对她来说倒也算是件好事,不过这回儿没空搭理他们,她正打算悄悄离开绕过去,去找陈江山,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一只手还捂住了她的嘴。
徐清月下意识一记肘击向后打去,身后的人低低的闷哼一声,徐清月身形一僵,抬手摸着捂她嘴的手,转头借着月光看向身后,陈江山咬牙忍住疼,把人悄悄揽到转角的阴影处。
正好这墙面有坍塌处,从这能看着里头的景象,陈江山将人搂在怀里,双手捂住徐清月的耳朵,不许她看。
徐清月手劲还挺大,方才那一肘击打的陈江山腰还挺疼,但再疼,也不能让徐清月瞧那如此不堪的画面。
这样想着,陈江山忽而怔了一下,徐清月似乎对这件事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一点都不诧异,更像是习以为常。
徐清月静默的待在陈江山怀里,心里懊悔不已,她怎么就没想到陈江山也会听到动静没走,今天这事碰巧的真是头疼,也不知道陈江山对这事得作何感想。
且她方才可是如同没事人一般要离开,这不得引着陈江山怀疑,丁水花他们的事徐清月并不想牵扯陈江山进来,又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她也是纠结了,怕是要坦白说一些事,不然两人有了心结误会,可实属麻烦。
陈江山也觉得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要带徐清月走,可刚迈出一步,方才徐清月所在的那面墙处传来轻微响动他们立刻收回脚,回到阴影里,两人都疑惑地从缺口处看向那面墙,那墙被砸了洞,透着月光能瞧见。
没一会儿就见着一张贪婪好色的脸带着兴奋盯着里面瞧。
黄达?!
徐清月一愣,但转念一想,也不意外,黄达家距离这不远,若是以往,这时候他早睡下了,自然不会往这边来,可今夜因着徐清月那药的缘故,黄达根本无法入睡,烦躁之下出来走走误入这里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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