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月睡的安稳了,吃坏肚子的陈江川可折腾了,晚上睡觉感觉肚子里冒火,根本在炕上躺不住,所幸陈成义和陈庆安睡的安稳,没被吵醒。
但是听力比较敏锐的几条狗可就不同了,陈江川每次一坐起来几个睡梦中的狗头齐刷刷抬起来,然后又挨个倒下去。
后半夜炕熄了,凉快些陈江川才好好躺下,本以为能睡个好觉,胃里的火直往嗓子眼冒,不张嘴“嘶哈”几口气,牙都火烧的疼。
这一宿陈江川折腾的几乎没睡着,然而这还没结束,下一日他上茅房,憋了半天,硬是拉不出来,还卡住了。
陈江丰等了他半天,实在忍不住,自个儿去山上找个地释放一下,他回来时,陈江川还没出来,他开口问了几声,但陈江川正憋着气硬拉呢,只能出闷哼的声。
陈江丰以为他出啥事了,把门打开瞧,正努力的陈江川给吓了一激灵,没蹲住撅着腚身子往前一趴。
陈江丰眼疾手快把人给捞住,好悬没栽粪坑里。
最后还是陈江丰帮着捣鼓捣鼓,才勉强结束这段煎熬。
实在受不住这个折磨,陈江川找徐清月给想法子,因着过年前后,除了不得不喝汤药的,都尽量不能吃药,所以徐清月便给他几文钱让他去孙大夫那里拿点金银花和婆婆丁,这两样败火快,拿来泡水喝便当茶,也不算吃药。
今日只要买点豆腐,再做点豆酱,以及炒个黄豆,没旁的事,也用不着陈江川,所以他抱着茶壶喝了一天,怕没效果,金银花和婆婆丁都泡着喝了。
徐清月又看孩子又挑拣豆子,偶尔瞧见陈江川在喝水,只当他是上火口渴,却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
直到晚饭那会儿,陈江川捂着肚子在板凳上坐立不安,没一会儿就跑去茅房,饭都没赶上,陈江丰和陈江山不放心,一块去看看,不久就把拉虚脱的陈江川抱回来。
杨秋花吓得扔了筷子奔向陈江川,徐清月也是吓了一跳,陈江川虚脱的脸色嘴唇都发白,她赶忙放下碗筷,给陈江川瞧了瞧,又问清了缘由。
看着快疼哭的陈江川,徐清月也是无奈了,这孩子也是莽撞,给他按压着合谷穴道:“降火也不是你这么个喝法,是药三分毒,昨儿就是辣椒吃多了,一天喝一两壶水就行,这婆婆丁还好,金银花喝多了必然是要腹痛腹泻的。”
徐清月让陈江山把陈江川的炕先烧起来,饭就挪到炕桌上去吃,暖暖身子就能缓过来,再用暖手的汤婆子裹在小腹上,便能快些止腹痛。
果然一会儿暖和了,陈江川就缓过神来了,裹着被子吃了饭,又喝了点玉米面粥,吃热乎了,明天就没事,只是这两天得稍微忌忌口,辛辣寒凉之类的暂时不能吃。
大毛它们似乎也明白陈江川生病了,一排狗头趴在床边看他,他难受之余也很是感动,当然倘若它们要是不舔他脸就更好了。
陈江川病了不好照看孩子,虽然徐清月还来着月事,但是看顾孩子是没问题的,确是没这方面的说法。
于是晚上徐清月和陈江山之间的炕桌挪走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陈庆安和陈成义,陈成义是在徐清月被窝里紧贴着她睡的,陈庆安就被陈江山裹到被子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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