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月听后轻笑道:“原是这般,不过我从来不信,子虚乌有的事罢了,但再假的话也总会有人相信,信的人多了,假话就会慢慢变成真话,即使你知道那是假的,可你却不能反驳,因为当你成为唯一清醒的人,别人就会更加坚定相信那件虚假的事,并且将你推至风口浪尖,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不会被骗,不会显得愚昧,是以,这种事,既然没什么损失,顺遂一下也无妨。”
陈江山闻言沉默良久,有些无奈的轻声问道:“你为何看的如此凉薄?”
徐清月怔了怔,叹了口气道:“人只有在最低处才能瞧见很多你未曾瞧见过的人心冷暖,世态炎凉,也不是凉薄,只要不去细究,就能够释然。”
陈江山沉默不语,心中翻搅,又不知作何言论,即使张张嘴也终究没说出一个字来。
徐清月柔声道:“好了,不早了,该睡了,明日还要清扫,且累着呢。”
陈江山闷“嗯”了一声,没再动,也没言语,直到听着徐清月均匀的呼吸声,察觉她已经睡熟,他将手穿过炕桌底下伸到徐清月被子里,轻轻握住她的手,心里的躁动才平息了些,感受掌心里的柔软,他才安了心,闭眼睡去。
徐清月醒来时,陈江山已经起了,来月事头一天,徐清月会身子会有些疲乏,且月事量也偏大,没法子,她今日只能少动些,再就是做点轻活。
腊月廿四,要把家里里外外都清扫干净,准备迎接新年。
仓屋的粮食归置放好,房梁门窗都拿笤帚清扫一番,杂屋里得东西挑拣挑拣,能用的归置一下,用不得的,能烧的就劈开当柴烧,一些破罐子破瓦的,砸碎了再用石墩碾碎,从门前的小坡撒出去。
柴房里被柴和秸秆填满,只用鸡毛掸子大致清理一下就行,外面的门窗得擦擦。
旱厕、禽圈、牲畜圈都挨个清理了一番,废弃的矮屋,徐清月说可以腾点地方,开春给几条狗住,陈江山就把里面归置了一下。
有些破洞或栅栏坏了地方都修补了一下,里面的稻草也都贴边放置留出对过的两排栅栏,天热了可以通风,很久以前破旧的没了车轮的板车面铺在里头,把面上的木板修整了一下,又打磨了打磨。
大毛它们虽然不知道这是给它们做的屋,但是看着家里人忙乎,一狗跟着一个人,在屋里院里来回跑,尤其二圆,虽然瘸着条腿,但不妨碍它激动兴奋的巡视属于它领地的财产。
因着不大能动,徐清月就在堂屋里看孩子,陈庆安坐在徐清月身边,陈成义和陈文冬在抱着陈江丰给他们做的木头玩具玩的正开心。
徐清月坐在桌前挑着一簸箩的黄豆,明日要做豆酱用,今天得挑选好了,再洗洗泡泡。
趁着其他人都在院子里打扫,徐清月抽空出卧房一会儿,快速到空间,把虾仁放在温水里化冻,然后迅速回来,再估摸着化的差不多,再抽空进去一趟,把虾仁用电锅煮熟,再去厨房里拿碗把虾仁盛出来放温捣成泥,给三个孩子投喂。
虾补钙,这时候得多吃些,等再过几日要杀鱼宰鸡,就能给孩子弄点软烂的鱼肉吃,也是有营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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