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娟虽知男女有别,可详细的夫妻之事她并不知道,这种耻于人前的事只有在出嫁前夜才会有人事婆子粗略讲讲。
她虽然曾无意撞破丁水花那事,但是除了莫大的冲击外更多的是恐惧,而她也只看了一眼,并不真切。
所以关于去子这些事她就更不知情了,只是看丁水花莫名的吃了药,便像生了病一样,虚弱痛苦的不行,还流了好多血,把她吓得不轻。
丁水花躺卧的几日便是杜红娟磕磕绊绊的做家里的事,但她又哪里做得好,她以往最是嫌弃后院的鸡鸭圈,味道冲鼻不说还多是粪便。
她心疼自己的绣花鞋,就找了以前的旧布鞋,但是一到后院她还是被熏的直干呕,拿帕子围住口鼻,踮着脚避开地上的粪便抱了把鸡草快速回到前院,大口喘气。
她按不动切草的铡刀,只能用砍柴刀双手握着剁,把鸡草剁的乱七八糟,用畚箕铲起来再去后院倒给鸡鸭,饿了一早晨的鸡鸭飞速围过来,咕咕嘎嘎叫着。
如此情景惹得杜红娟紧皱眉头,拎着衣裙赶紧回了前院,至于鸡蛋鸭蛋的她哪里敢去摸。
还好徐清月砍了不少柴放着呢,所以她只烧水做饭就好,可她自小便没有做过,以前都是丁水花做,后来是徐清月,她向来没做过家里的活。
这也是她一定要嫁镇子上富户的缘由,她才不要做这些粗使的活计。
所以杜红娟点火差点燎了自己的衣裙,也不会控制火的大小,不是生了就是糊了,弄得乌七八糟,丁水花也没吃上一顿好的,只能给杜红娟一些银钱去镇上买些馒头,家里还有咸菜,杜红娟倒是能烧开水,便是凑合了几日。
徐清月送吴桃红出了门,回厨房洗刷碗筷收拾好,孙大夫打开了药屋,把坐诊的桌椅搬到药屋门口,虽是农忙的日子却也难免会有人来看诊,还是要日日开着。
徐清月收拾完厨房,和孙大夫说了一声,便把衣服和皂角粉放在木盆里,抱着去河边洗。
路上徐清月难得再次遇到陈江山,自从给陈庆安复诊后,她便没再遇到过陈江山,这次他没有带狗崽,但因为徐清月现在并没有低头走路,所以与之对视了一眼。
以往陈江山都是在接触目光后回避,可这次却是看着她,倒是把徐清月看的低了头,抱紧木盆走过。
村里人大多在地里忙碌或者看顾家里,没有在路边坐着闲聊的,这会儿路上便没有人,陈江山在徐清月路过后,站住脚步转身叫住了徐清月。
第一次听到陈江山叫自己的名字,徐清月有些惊讶,顿足回首,疑惑的看向陈江山。
陈江山低声问道:“庆安,他有些不太好,不知道你何时有空能否给看个诊?”
徐清月闻言,思量了一下,现在在孙大夫家她其实是自由的,倒也不必抽空,便答道:“下午我同孙大夫和伯娘知会一声便去,可行?”
陈江山低沉声音道:“嗯,多谢。”
徐清月浅笑着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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