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爽了,我立马翻身躺下。
她给我敲背、揉肩、抓背,手法虽然生硬,但看得出她很用心。
我说,你可以去娱乐场所做专业技师了。
她说我为什么要去。
我说可以挣大钱。
她说不要,不稀罕。
她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敲、推、揉、抓。
若不是喜欢,她也不会这样,我突然控制不住悄悄落下两行泪。
她问我舒服吗?
我说舒服。
她说舒服就好,我为你服务。
我说你累了就歇着。
她说不累,我帮你按摩到天亮,你明天上班才有精神。
我说不可以,我不能这么自私。
她说可以,我愿意。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翻身起来,紧紧抱住她,那一刻,我好想说我爱你,但我强忍住了,轻易的承诺不如不说,说了会有伤害。
看到我眼眶湿润,她帮我擦拭,特么装傻地说:老鼠尿尿就这个样子。
我说:瑶瑶,我们为什么要相遇?
她说:你去问“为什么”,“为什么”知道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
她说我好难回答,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才问的嘛。
于她而言,有一种爱而不得的忧虑;于我而言,左右为难。不伤害,不承诺也许是一种最好的现状。
我说我去宾馆楼下抽烟。
她说快去快回,我怕黑。
我开大灯,她关掉,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怕黑。
我出门的那一刻,她紧紧抱住我,温馨提示:少抽点,对你的肺好一点,它可没招惹你,别伤害它。
我说:我要是你的男人,你不是让我戒了?
她说也不会,只是会提醒你,五脏六腑一个都不能少,你要明白“没心没肺”这个词。
我说没心没肺没关系,最好是没肠子。
她问为什么?
我说就不会牵肠挂肚了。
我站在宾馆楼下吞云吐雾,夜幕下,车辆来来往往,路上行人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长。
汕头这座海滨城市,夜晚的海风像红灯区的女子有点浪,竟然把我的头发吹竖起来像菜地里的葱,每一根都很挺拔。
香烟燃尽,烟灰依然坚挺不倒,像是对生命的留恋。更像极了爱情,都燃尽了只剩下烟蒂,烟灰依然还苦苦挽留,最终还是灰飞烟灭。
看着路上过往的行人,大多都擦肩而过,无缘对面不相识。两个人的相遇,按中国14亿人口计算,那是七亿分之一,太难了。每个人都应该珍惜生命中遇到的自认为值得珍惜的每一个人。
面对陈瑶瑶的执着,我心情复杂,准备点燃第二支烟,我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烟拿走了,大晚上的很吓人,我回头一看是陈瑶瑶。
我说你怎么下来了?
她说你前脚一走,我就跟着下来了,我想透透风。
我说你是怕我跑了。
她说你猜对了。
我说你都下来了,我去把押金退了,我们回厂了。
她说不可以,钱都交了,要把时间住够,不可以浪费。
我说你想住宾馆,下次还可以来,又不是没时间。
她说不谈下次,只说这次,你还是从了吧,免得我使用家法。
我说上去我睡不着。
她说为什么?
我说诱惑太大,我抵抗力大小,会出事的。
她说不是一直没出事吗?
我说前半夜我们两个都在装纯。
她说后半夜呢?
我说不装了。
她说你进房间后我把你绑起来。
我说我上厕所怎么办?
她说我就把你绑在厕所里。
我说要用手解开裤子拉链怎么办?
她说裤子拉链一直开着。
我说你绑我的时候拉链没拉上,你会看见的。
她说我把你绑好了拉链再打开。
我说你把我双手都绑了,裤子拉链谁打开?
她摸着脑袋犯傻,突然说道:对呀,拉链谁打开?
我哈哈大笑:死结了吧?
她说我把你反锁在厕所里,就不绑你了。
我说一个房间就一个厕所,你要上厕所怎么办?
她说我不会上厕所的。
我说不一定,除非你用宾馆里的电热水壶代替尿壶,反正宾馆里的电热水壶别人煮过袜子和内裤的,没人用宾馆里的电热水壶烧开水喝。
她说:你胡说八道。
见我迟迟不上楼,她的绝招又来了:大哥,表哥,亲哥,情哥,我求你了,进房间好不好?
我说你给我占点便宜就回房间。
她又装傻:便宜是什么,我不懂啊。
我说你不懂我教你。
她说:我好笨,你教不会的。
我说:你是猪!
她说:你才是猪!
我说:你不笨啊。
她说:有时笨,有时不笨。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猴精,今晚你一直耍我,我尽吃哑巴亏。
她说你答应娶我,你就不会吃哑巴亏。
我突然不吭声了。
她拉着我的手上楼:看把你吓的。
回到房间,我问:我睡哪里?
她指着沙发:沙发比床更舒服。
我说睡沙发腰痛。
她指着地板:地上凉快。
我说:我原以为自己很聪明,开房只要了一个床的房间,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她说:那你想怎样?
我说:1.8米的床本来就是双人床,空间足够大。我说要回厂,你要我陪你住宾馆,床又不给我睡,你唱的是哪一出?
她嘻嘻地笑:床今晚空着,谁都不许睡。
我说你要干嘛?
她说我守着你。
我说你怕我乱来?
她说怕你跑了。
我说:你放屁!放的是拐弯螺旋炸弹屁!绕着弯子说话,分明不放心我。以后打死我都不会和你开房了,有其名无其实。肉没吃到,还粘了一嘴的毛。
我关掉房间大灯、小灯,我说我真的要睡了,你要知道我明天要上班。
她同意了。
我倒在沙发上想睡。
她说:你床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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