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飞鹤接着说道:“麻烦付三少爷给我准备两间厢房,我与吴双鞭吴大侠想暂时在贵府住下。”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提出这种要求来,当真让人觉得可笑。
此时,“四侠”、“七义”都已经闻讯赶来,薛玉江喝道:“夏候公子想在付家住下,总得问过我这个付家的大总管吧!”
一直未说话的吴双鞭说道:“久闻薛大侠的双圈天下无双,我家二公子却无暇领教,如果薛大侠要打架的话,由吴某来领教吧。”看来主子是主子,家臣是家臣,这身份是不能跌的!
薛玉江见姓吴的要替主子扛下来,也不示弱:“双鞭对双圈,妙的很啊!”说罢,挺起子母双圈,瞪着吴双鞭,亮出了架式。
眼看两人就要战做一团,付我情喝道:“住手!明日乃是家母大喜之日,谁也不能在付家动手。薛师兄,你帮夏候公子和吴大侠准备两间厢房就是了。”
付我情如此大度,薛玉江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压住怒火点头称是。
付老太君又吩咐薛玉江给林战父女准备客房,薛玉江领命而去,众人不欢而散。
王再笑与常问谁陪着付我情来到碧波亭,付我情又陷入深深的沉思,呆呆的出神。常问谁训斥道:“你现在如此状况跟付大少爷有什么两样?就像个呆子!我看再过段时间,你还不如大少爷,你快变成傻二少爷了!”
付我情看了看他,也不反驳。
王再笑问道:“老付,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夏候飞鹤抢了你的心上人,为什么他还会如此盛气凌人?”
付我情终于开口陈述了心中那份过往:“付、林两家乃是至亲,本来关系就一直不错,我与鱼雁表妹从小感情就好,又订有娃娃亲,母亲、舅舅对我与鱼雁表妹的婚事也十分看重,都盼着我二人长大成人能够亲上加亲。
就在两年前,本来我们都要准备谈婚论嫁了,突然从杭州传来消息,说鱼雁表妹已经嫁入了夏候世家,而我们付家却未接到任何知会。家母当时气愤无比,着冯玉河二师兄传舅舅来问话,可是舅舅竟然躲着不见,一躲就是两年,连一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
至到今天,天舅舅竟然又带着表妹与夏候飞鹤突然出现了。
其实我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表妹了呢,却不想,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常问谁忿忿的说道:“看来这夏侯飞鹤醋意极大,而且来者不善,他身边那个吴双鞭看上去也是个难缠的家伙。”
王再笑奇怪道:“林战前辈既然是你的舅舅,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悔了你与林鱼雁的婚事?这其中是不是另有蹊跷?”
付我情苦涩的笑道:“现在木已成舟,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王再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别想太多,先回房休息休息吧。”
付我情木然的点了点头。王再笑暗暗招呼常问谁一起走出碧波亭。
二人刚离开,庞七彩就出现在了付我情身边。付我情温柔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庞七彩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问道:“你还是忘不了她?”
付我情回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竟然无言以对,真是一位多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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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僻静之地,王再笑对常问谁说道:“我们应该帮老付一把,至少把林家悔婚的原因弄清楚。”
常问谁也说道:“你说的对,我可不想他整天像个呆子似的。”
王再笑提议道:“解铃还系解铃人,当事人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找林鱼雁,我去找林战,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常问谁不解道:“为什么我去找林鱼雁而你去找林战?我们换一换不好吗?”
王再笑耍赖般的解释道:“不要,夏候飞鹤醋意太大,我去找林鱼雁的话,我怕会被他杀了。”语罢,不等常问谁说话就飘然而去了。
常问谁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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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再笑走到花园,正好遇见迎面而来的陶玉湖,忙问道:“陶三侠,不知道林前辈被安排在哪个房间里?”
陶玉湖回答道:“少侠是说林舅爷啊,他住在西跨院北首第一间。少侠找林舅爷有事?”
王再笑掩饰道:“没事没事,听说杭州西湖景色奇美,所以想找他聊一聊。”
陶玉湖提醒他道:“哦,那少侠可有的等了,林舅爷刚被老太君请到偏厅里去叙旧了,恐怕一时半会出不来。”
王再笑连忙谢过陶玉湖,转身朝偏厅去了。
王再笑悄悄潜入偏厅的窗户前,他知道付老太君与林战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稍有动静都可能被他们发现,所以只得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只听偏厅里付老太君说道:“现在只有你我姐弟两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吧。”
林战略带哭腔说道:“弟弟该死,不但让付、林两家蒙羞,还毁了我情与鱼雁一生的幸福。”
付老太君不耐烦道:“如果你只是来忏悔的,那你就找错了地方,你应该去庙里拜菩萨,我可不想听你废话。我只想听你说说事情的经过。”
林战不敢多言,只得讲述道:“小弟与夏候飞鹤的父亲‘梨花枪’夏候成同为‘二十六侠’之一,素来交好,经常互相切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