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一瞬间花容失色,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随即脸上挂满真诚的笑容:“没有,先生,我前几天晚上都加班,没有时间去七号公馆,您可能认错人了,要是您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樊春松自然看见花如意变了脸色,但是也没说太多,只说:“可能是我记错了,您请便。”
花如意点点头连忙快步急走到停车场,开着车狗撵屁股一般逃走了。
樊春松若有所思的从洗手间回到座位,白天见他皱着眉头似有心事,就打趣道:“松哥上个厕所怎么上出忧郁了?人家叔华上厕所上出个好心情,你上厕所上了个寂寞。”
樊春松不理白天日常的嘴贱,问:“小白,前天晚上我们在你那,你说亲你的那个,你确定是个男的?还扎个小辫子?”
顾叔华一听,顿时知道樊春松估计是看到花如意了。他不动声色,等着白天怎么说。
白天一听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环顾四周,说:“松哥,我确定,就是个男的,噘着嘴,扎了个小辫子,娘了吧唧的,朝我嘴上吧唧了一口,操!我呸!真他么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白天说完,立马意识到樊春松不可能无缘无故问起这个,他急问:“松哥是不是你刚才看见他了?在哪儿呢?”
樊春松若有所思的说:“看见个男的,感觉有点像,但是和你说的对不上,估计是我看错了,前天晚上我也就是一瞄,也不一定看得清。”
“不行,不管对上对不上,走,咱俩一块去找找走走走。”白天说着就要拉樊春松起来。
许嘉由在一旁听了半天,他开口问:“松哥你看见他扎辫子了吗?”
樊春松说:“没有,就是没有扎辫子我才说对不上,可能看错了,哎呀,别去了,就算是能怎么样,亲都亲过了,你还想再亲回去?”
白天气急败坏的说:“不行!必须去看看,小二,你上那边拉着松哥,咱们一块去。”
被个不认识的娘炮儿男人亲了嘴是白天过不去的一道槛儿,都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严重影响到他的床上体验。
他这两天一直惦记着这事,昨晚上跟女人在床上接吻的时候都一瞬间以为亲的是那个男人的嘴,心里只犯恶心,还一把推开了身下的女人。
搞的人家姑娘以为自己口臭被白总嫌弃了,做到一半还下床去卫生间刷了刷牙才继续。
完事儿之后白天都没让她过夜就打发走了,这不是影响自己的幸福生活吗?
所以,一定要查到那个罪魁祸首是谁。
搞他!往死里搞!
顾叔华坐山观狗闹,拿起手机状似无意的发了个微信出去。
正在开车的花如意看见手机响了,刚好在等红灯,他就打开一看,是微信名字标着“顾”的发来的:【快走,你老板去找你。】
花如意瞬间明白这是顾叔华发来的信息,一股混合着紧张庆幸和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顾总救命之恩的复杂感情跃然心上。
他竟然眼眶湿润想流泪,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感动的。
他拿起手机回复:【感谢顾总,我已经走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顾叔华手机响了,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微信上花如意的回复,把手机按了扣在桌子上。
白天许嘉由架着樊春松去了大厅,那俩人警犬一样对着大厅里的客人一个个扫描。
樊春松自知多说了一嘴惹的他俩蹦天猴一样上蹿下跳,没办法,也帮着看,一圈看下来,自然是没有的。
樊春松说:“走吧,就算是那个人,刚才他是提着袋子往门口走的,估计早都走了,说不定已经到家了。”
白天不甘心,许嘉由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把好手,撺掇着白天上楼上包间去查查。
樊春松急忙拉住俩人说:“走吧,叔华自己还在外面呢,就是找到了,在这里你是能亲回去,还是能真的打他一顿?算了,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上了。走吧走吧。”
樊春松扯着俩人硬是把他俩拽到了外面,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酒,说:“走吧,喝完这一杯,去打会儿台球吧,好长时间没玩了。”
顾叔华没意见,那俩人自然也同意。
四个人喝了酒放下酒杯起身,顾叔华要结账,樊春松说结过了,四人开了三辆车来的,找了仨代驾就去了那个叫“对角巷”的台球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