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华说:“你叫如意?在天成上班?”
花如意正为自己一时失言悔的小肠打成蝴蝶结,正想着怎么把话圆回来,千万别因为自己说错话连累了白青枫.
听到顾叔华的问话,他抬起头说:“是,我叫花如意,我在天成做助理,平时跑下面的多,我们大老板见我比较少,所以我才想了这个办法企图蒙混过关,真的不是青枫出的主意,您千万别怪她,是我自己非要这么做的,和她没关系。”花如意急欲解释。
顾叔华看他这一副样子秒懂他的意图,顿时对这个有些娘炮的花如意的印象有了些许改观。他开口说:“我没说怪谁,玩游戏又没什么错,你老板也没什么损失,你也不用提心吊胆。”
花如意一听顾叔华竟然这么好说话,似乎有点不相信。
他怕顾叔华是故意这么说然后再秋后算账,毕竟白青枫和顾氏签了三年的合同,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白青枫不好过,他怎么也不会原谅自己。
于是他满眼紧张的问:“顾总,您别生气,还有白总那,我绝对不是故意冒犯他老人家的,真的,上天再借给我五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非礼我老板啊。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为难青枫,这事跟她不挨边儿,要不是我起头儿,她根本就不会玩这种游戏。”
顾叔华说:“我说了不会怪你们就一定算数。至于你老板那里,你也不用担心,这事就算过了。你来这里是?”
花如意看顾叔华似乎真的是不计较了,就壮着胆子微笑着说:“青枫不舒服出不来,想吃他们家的烧烤,我来给她打包带回去。”
顾叔华一听心底顿时起了涟漪:可不是吗?她不舒服呢,昨晚上疼成那样,听她说的样子估计还得好几天难受。
他本能的想张口询问白青枫怎么样了。
还没张开嘴,脑海里冒出一个声音:你想什么呢?人家疼不疼关你什么事?你是人家什么人?真是白天说的入戏太深出不来了吗?
顾叔华神色一变,看向花如意的脸又冷了几分。
他开口说:“那你去吧。”
就不再理会花如意迈着大长腿去了里面的卫生间。
花如意眼见顾叔华的脸色又变了,正心底忐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但是却看见顾叔华不再理他径直走了。
他拍拍自己狂跳的心脏,转过身走到前台,拿起菜单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
在惊魂甫定中点了单,找了个僻静的凳子坐下来等菜,他再也不想看见顾叔华了,这天杀的压迫感让他都快心脏骤停了。
花如意用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轻拍着自己的心脏嘴里嘀嘀咕咕着“如意不怕,如意回来了,如意回来了”。
顾叔华从卫生间出来去到外面座位上坐下来,一路没再看见花如意。
刚坐下,许嘉由说:“哥你掉厕所里了?”
顾叔华说:“别拿你的日常操作安我身上。”
白天说:“那你撒个尿去这么半天,是不是那方面的功能受损?不是我说,叔华,你就不应该让小顾经常闲着,容易出问题。你看不住人的老房子很快都塌了,不骑的自行车没多久就哪哪都是毛病。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用进废退,你得用小顾,不然它就坏了。”
“要你管,没脸没皮是没人稀的说你,别以为你属太平洋就管的没边儿没沿儿。你倒是用的多,天天用,小心精尽人亡过劳死在床上。”顾叔华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斜睨着白天轻松回怼。
樊春松打量着去了一趟卫生间的顾叔华似乎周身洋溢着一种和之前不一样的氛围,似乎轻快了不少,感觉他心情都没那么烦躁了。
樊春松对顾叔华说:“吴美丽家的厕所是个好地方。”
顾叔华瞥了他一眼,平静的说:“你可以去试试这个好地方。”
樊春松真的起身往大厅里面走,他走到前台结了账说再要什么随后再结。
等转身往卫生间去的时候,刚好和拿着打包好的烤串儿正准备往外面走的花如意走了个对脸。
花如意正闷头走路,突然面前出现一个人,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他立马机警的刹住脚,抬起头看着樊春松,一看不是顾叔华他松了一口气,朝樊春松点点头道:“对不起差点撞上您。”
樊春松微笑道:“没关系。”
说着往边上侧了一下,给花如意让路。
花如意微笑点头往前走。
身后的樊春松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花如意心里咯噔一下,一抹苦笑上脸,心道:还有完没完了?怎么又来了?
花如意扭头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先生,我好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
樊春松思索着,不太确定的说:“在前天晚上,七号公馆,您是不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