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中石哥,再打,不打不长记性!”
魏文在一旁煽风点火,唯恐文中石下不去手。
文中石被她说的再次抬起手,文清眯了眯眼,垂在身旁的手悄悄握紧了拳头。
眼看着那巴掌要打下来,一声厉喝在魏文身后响起。
“干什么呢?”
“文清姐,你没事吧?”
郭报春带着人从武装部里冲出来,把文清拽到了自己身后,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掌印。
看到武装部的人出来了,魏文和文中石瞬间怂了。
“同志,我们这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一家人也不能随便打人,还当是旧社会呢?”
“实在是这闺女太不孝顺了,打爹骂娘的,怎么对得起她身上的那身衣服,你们说是吧?”
魏文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故意在武装部同志面前这么说,她就不信武装部会维护一个品德有亏的人。
果然,听到她的话,出来的人沉默了。
郭报春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文清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怒瞪着她,“你胡说,我们站岗的同志都看到了,全程都是你们动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我们武装部的同志,还诬陷我们的同志,情节严重,必须严惩!”
这话一出,文中石和魏文的脸色顷刻间惨白一片,眼睁睁的看着巡逻队朝他们走过来。
......
三天后,石羊大队,后山。
太阳还没出来,杨安饴和李大夫就已经爬上山了。夏至过后,天气越发炎热,只有这时候还稍微凉快一点。
今天两人可不是来玩的,卫生室的草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急需补充。
两人也不拘是什么药材,采到了就往背篓里扔,一路低着头,循着药材的方向走。
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的药材特别多,隔几步就有一株。
两人不知不觉的爬到了山顶的位置,再往前几步,就是高达五十米的断崖。
可是此时,两人对自己的处境仿若未觉般,只顾着低头采药。
眼看着两人越来越靠近断崖,一只红棕色的小狐狸跳了出来,扑进了杨安饴的怀里。
“嘤嘤嘤!”
杨安饴下意识抱住这个小家伙,看到它尾巴上的那一抹白认出了她喂大的崽子。
“小白,你咋来了?你娘呢?”
小白在杨安饴怀里嘤嘤嘤了一阵,跑到山崖边,咬出一株草送到了她手中。
杨安饴微微眯了眯眼,仔细观察着手里的药材,这是当归?
忽然,她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拉住师父向旁边扑倒,顺着山坡滚进灌木丛里。
与此同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落在了刚才两人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