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着询问,张浩更是态度强硬:“你们看到的就是现实,多问我也不知道,聊天叙旧就遭遇到了袭击,至于携带武器,我车里有枪证,还有什么问的吗?”
黒木则更是冷着脸,手中的刀就是答案,此时此刻的他心情很不好。
洪老头将布鞋队拿了出来,就是想要将张浩击杀于此,要不是张大头的存在,今日自己和张浩绝对不可能安然挡住这些人,要么自己陨,要么张浩陨。
张浩挡住了黒木,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
黒木坚持,张浩也坚持。
“木头哥,此时此刻,不合适,不合时宜。”
“你能忍得下?”
“忍不下又怎么样?这个时候,就算我不忍,也会有人让我忍,与其抓着一副好牌被人牵着鼻子,不如我趁着们抓住好牌的机会,好好打上这一把。”
张浩用医用纱布将大腿处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很自信的笑着,笑道黒木难得怨气冲天消散。
拿了一副好牌!
戴帽子下来的调查小组副组长遇袭,这可真是叔叔能忍,婶子不能忍了,上面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不能掩盖事实的状态下,不谈张浩本身的重要性,即便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上面也要站出来为其伸张正义,面子里子都得要,这般挑衅上面的行径,下场注定了会非常的难看。
握着这样一副好牌,张浩如果还选择意气用事逞一时之气,那他这几年也就白混了。
当张浩坐在车中给裴跃进打电话时,梁晨依整个人缩在他的身边,整个人拉住他的身体,害怕,颤抖,各种情绪混合。
梁晨依觉得自己需要这样一种方式来将心底深处所有的惧意驱散出去,她需要身边这个人,不谈别的,她害怕,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面对着那般血腥的画面,她的手冰凉,整个身体都冰凉,状似她比贾海洋表现的还要好,可谁又知道,她要比贾海洋恢复的时间多得多,需要这种方式,需要来增加安全感。
摸着梁晨依的手,张浩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平静,靠躺在车后座上,听着话筒另一面裴跃进的言传身教提点,有点无法想象的刺激。
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邪恶之处,与未来老丈人通话,身边却有着另外一个女人,一番杀戮过后,他也需要放开,梁晨依的存在,正好应了景。
况且逢场作戏是背叛,偶尔为之也是背叛,那不如选择一个不会产生困扰的人来将那抹小小的邪恶心理延续下去。
“裴叔叔,如果只是抛出一个洪继祖,这个结果我无法接受。”
听着裴跃进话里话外的意思,张浩直接将猜到的答案堵死,洪继祖本就是个注定被抛弃的人,在闹市区的高级公寓数十人实枪荷弹的强杀自己,如果只是这个答案,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呃……张浩,你需要自己艹作一番。”
裴跃进顿了下,失笑道,而今的张浩,不再需要别人主宰他的意愿,他有自己的选择。
“裴叔叔,我需要一个可能性。”
“六成,艹作好了,八成,但无可能伤筋动骨,这时节,长三角和珠三角还没有完全接收,稳定是大前提,洪老头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孤注一掷。”
“人老了,手怯了,呵呵……”
挂断电话,想法在车中点燃,
车子不震,却远比震起来的车子更加激烈。
仅仅是有些想放开吗?两个人都很清楚,不止,却因生活的南辕北辙而注定天各一方,做个特殊点的好朋友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