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道:“我又不信佛,是什么女菩萨,不准喊我这个。”
谢仲嘻嘻一笑道:“那我叫你女鬼可好?”
粟粟听了,上来抓住谢仲手臂,转身屈身向前发力,将谢仲从肩头摔了出去,谢仲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瘫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惹得工坊内外众人哄笑起来。
林书鸿、石长生、韩松三人看了一眼谢仲,知道他并无大碍,也没有管他,只幸灾乐祸笑着。
吃了晚饭,众人回到牛棚,早早睡下。
第三日,谢仲因要修改昨日那件木像,所以今日选了个一尺高的雕刻,意外连雕带修一日做完,这样便不再亏欠数目。
林书鸿自信满满,也选了个一尺高的,而韩松与石长生还是选择半尺高的。
如此这般,快到黄昏,四人都已完成手上活计,谢仲便游手好闲起来,跑去云馆书生那边观摩,少不得嘲笑一下孟子仪,二人对骂几句。
如此片刻,谢仲回到这边,看到石长生、韩松三人又开始雕刻下一个木像,这次拿的是一尺高的木料。
而林书鸿则从腰间抽出一个小木棍,在上面刻了三道杠,表示他们被困在这里已有三天。
谢仲说了一句:“你这少刻一道,已经四天了。”
林书鸿道:“从醒来的那天算起,确实是第三天。”
谢仲道:“你刻这不三不四的玩意,有什么用?”
林书鸿道:“我也不知道有啥用,感觉是有点用。”
谢仲道:“长生,韩松,你们觉得呢?”
石长生道:“我觉得你还是再干点吧,万一明日再有差池,还有余地。”
谢仲道:“明日事明日做,我今天得了三顿饭,歇了。”
石长生听了摇头道:“仲哥,你这样在我们村里就叫好吃懒做,是吧松哥?”
韩松道:“不能这么说,常言道,一日不做,一日不食,说得是普通百姓,他家本来也不是寻常人家。”
谢仲闻言道:“这话不中听,我小时候也曾随父母在山中隐居,粗茶淡饭也吃过,风霜雨露也经过,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富贵人家,纨绔子弟。”
林书鸿道:“那可不,你穿着开裆裤在山里隐居,都有和尚上门拜你为祖师,这天底下和尚就没有穷的,你倒成了他们祖师,还说自己不富贵,你这就有点太谦虚了。”
谢仲道:“得,上次闲的我讲给你们听,这下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其他三人听了哈哈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