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媛……”
女人在左德章耳边问着,“金梅可在……”。
声音清脆悦耳,让左德章想起女孩来左家做客时的情景,难以言说,被激起了隐藏最深处的秘密,他紧搂着女人,不由得回应着,“小媛……小媛……”
………………
天光大亮,赛云间的窗帘是三层加厚,第一层白纱,光线优雅朦胧,第二层真丝长帘,只透出微弱的光,更显神秘,第三层加厚遮光,能使屋里暗无天日,让你在此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年……
左德章揉着疼痛的头,慢慢坐起身,摸索着床头,打开灯。
他侧头瞧了下身旁熟睡的女人,记起昨晚的浮浮沉沉,以及他的失语……顿时打了冷颤……
左德章伸手拍拍女人的脸,将她弄醒。
女人睡眼惺忪的醒来,“怎么了?”
“起来穿衣服,跟我回左家。”
回左家?女人一下子坐起来,拉着左德章的胳膊,“你……你的意思……”
左德章侧眼瞧她,“不想去?”
“想!”
女人慌乱的穿衣服,“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不用,我派人去拿。”
“哎呀,他们知道拿什么,我……”
“做我的姨太太,那地方不能再回。”
左德章利落的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又恢复了平日秘书长的斯文。
“要拿什么,吩咐佣人去。”
女人一想,也是,影响不好,便答应下来,“好,我听你的。”
……………………
齐府
午后阳光炎热粘腻,无处不在的贴敷在身上。
齐裕明打着哈欠进了家门,正碰上父亲起身,准备午睡。
齐培发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气得睡意全无,声音洪亮,想必把刚睡着的人都吓醒了。
“我让你痛快儿回来,你回得可真快啊!”
齐裕明按着额头,“爹,你轻点吵吵,喊得我脑瓜子疼。”
齐培发哪会惯着他,目光四处找寻,想拿件趁手的兵器。
这情形太过熟悉,齐裕明熟练的向后退,赶紧解释道:
“老爷子!我跟你说,我昨晚是去办正事儿,你别冤枉好人。”
齐培发眯起眼,怒火马上要烧掉理智,他缓慢问道:“在哪个姑娘床上办得正事?”
“我……”
齐裕明含糊其辞,昨晚的事,不能张扬,他不能说出来,而且前半夜确实在办正事儿,不过后半夜……也确是在姑娘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