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听到这话,对着他恶狠狠的一瞪眼,这货立马怂的跟个鹌鹑一样,简直不比怕丁铃少半点。
令我最感到意外的,是丁铃居然跟红衣很熟,到了地方,阿香扑到我怀里痛哭失声,我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丁铃却两步上前,跟红衣牵着手有说有笑。
刘万友是彻底懵逼了,趁着女人们收拾桌椅,准备饭食的时候,他偷偷摸摸问我,说那小姑娘,是什么情况?
我说是红衣的女儿,叫阿香。
他目瞪口呆,原地石化,好半晌,才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兄弟,要说还得是你!!
这一会的功夫,小六早就跟刘万友的两个警卫员混成了一块,这时候三个人跑到一边的草地上,小六轮流跟他们放对,嬉嬉闹闹,打成一团。
不一会狗哥也赶了过来,这货见到我,一下就红了眼眶,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把刘万友跟他们一介绍,说:“这是我拜了把子的大哥,边境部队的首长,刘万友”,又把红衣跟狗哥给刘万友做了个介绍。
刘万友没有一点架子,豪爽的很,就说:我兄弟的朋友,就是我刘万友的朋友,以后大家伙都是自家人,那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晚饭桌上,刘万友馋那果酒已经有一下午,哪还听得进我的劝,自以为酒量了得,不到半个小时,就直接趴到桌子下面去了,好在他两个警卫员没敢放开了喝,但也都是晕头转向,话都说不清楚了。
丁铃的酒量那是不用说的,她也听我的劝,知道这果酒厉害,没敢多喝,一顿饭下来,倒还是精神奕奕。
狗哥也趴了,说是看到我能回来高兴,不趴着走对不住兄弟,所以明知那果酒厉害,也是跟刘万友一人一杯对着猛灌。
小六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蹭酒蹭多了,倒也还扛得住,不过也是满嘴胡话了。
最后真正清醒的,好像就只有红衣、阿香、丁铃和我了。
我是对那果酒心痒难熬,可只要我去摸酒杯,红衣就一把夺过酒瓶,不许我沾酒。
实际上,从我来到这里开始,她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就连眼神都不跟我对视。
她们三个清醒的女人收拾完碗筷,丁铃突然说她开车带刘万友和他的两个警卫员回去,留台车在这,让我晚上就在外面散散心,明天再回去也不迟,说着不等我反驳,让警卫员把已经醉成一摊泥的刘万友扛上车,一脚油门就走了。
不一会,阿香眨巴着眼睛,说跟小六俩人一起送狗哥回去,今晚不回来了,让我就睡在这里,说完对着一边的小六一瞪眼,小六麻溜的把狗哥塞进车里,三人开车狗哥的车,扬长而去。
这下只剩我和红衣两人,她斜依在门边,双手抱胸,脸上仿佛是没有什么表情,我却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