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挠挠头,说那怎么睡?
她对我白眼一翻,骂了句胆小鬼,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
红衣侧躺着,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和衣仰躺在红衣身边,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天,她嗤笑一声,说聂哲,你的胆子是叫大夫给割了吗?
我横了她一眼,再转回视线盯着天花板。
她翻身爬起,伸手就掀我的衣服,我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拉住衣服,连声说你干嘛,我可是伤员我告诉你。
她刷的抽了我一耳光,不轻不重,我是被打懵逼了,她掀开我的衣服,直愣愣的看着我满身的刀疤,怔怔的流下泪来。
我叹了口气,伸手拂去她脸颊上的眼泪,说别的女人哭我还能接受,你哭,可真是毁了你这女壮士的形象我告诉你。
她二话不说,对着我又是一耳光,哭泣着骂我:“胆小鬼!王八蛋!!”
骂完她就伏在我的怀中,呜呜咽咽的抽泣,我侧身把她揽进怀里,轻拍她的背脊,良久良久,我跟她就这么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睡的甚是安稳,第二天上午快到11点我才在满屋的饭菜香中醒来,我从红衣房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要叫我起床的阿香,我尴尬的脚趾都快把地板抠破了,她却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
丁铃居然也在,我跟这三个女人坐在一个饭桌上,那感觉别提有多怪异了,但她们三人倒像是若无其事,互相说笑着吃吃喝喝,没有半点的不自在。
吃过饭后,丁铃把我拉到一边,说既然我已经没有大碍了,那她就先回滨海,让我安心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她在滨海等着我回去。
我尴尬的直挠头,说这样不好吧?
丁铃对我一瞪眼,说你原本就需要安心修养,再说了,红姐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珍惜相处的时光?!
我捏着她的下巴,说小丁铃,这我跟别的女人,你到底是怎么能这么看得开的?!
丁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白了我一眼,说聂哲,你可是判官,又怎么会专属于谁?
我笑着说你呀,就是被从小到大的训练给洗了脑了,我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还不就是个普通人...
丁铃牵着我的手,正色对我说:聂哲,之前我也觉得你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老段能选择你,是有他的道理的,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不把自己当回事,以后我麻烦你,再也不要干这种自己一个人玩命的事了!
......
阿香说她要去镇上玩几天,跟狗哥和小六在一起,这几天就不回来了,丁铃走时还跟红衣俩人拥抱了一会,红衣揉揉她的脑袋,丁铃像个小妹妹一样,跟红衣两人依依不舍的道别。
我目送着丁铃和阿香一道开车离开,又只剩我跟红衣了,我胆怯心虚的看向她,她斜依在门边,双手抱胸,一脸的挑衅:“胆小鬼,王八蛋,怎么的,你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