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时,有小太监禀报说顾小公爷来了,皇上听完顿了一下,吴培在一旁道:“皇上,要不奴才先去告诉小公爷,皇上如今在商议政事,请他晚些时候再来?”
皇上出声制止了他:“让他进来。”
刚刚一瞬间,他突然就觉得顾宴辞是个现成的人选,身份足够服众,平日里又与其它世家毫无瓜葛。
“是。”
吴培应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不一会儿顾宴辞就进来了,笑着道:“陛下,我新得了一幅字画,想来您肯定喜欢,马上就给您送来了。”
他将手上的拿着的卷轴递给吴培,然后才像是注意到旁边有人一样,惊讶道:“原来陛下在商议政事,那我便先告退了。”
说完行了个礼就想退下,皇上坐在上面不禁失笑:“回来,朕还没说什么,你就自己先说了一堆,这才刚来又要走,像什么样子。”
顾宴辞一贯混不吝,此刻也不怵,反而是玩笑道:“我这不是看陛下有正事,怕影响您嘛。”
“你这皮猴,整日里没个正经事,眼下你来的正好,正好有件事朕要交给你去办。”
皇上语气里没有一点责怪,反而是对小辈的亲昵,大理寺的官员站在一旁低着头,心里微惊,从前只听说这位顾小公爷很是得太后的喜爱,没想到也如此得圣心。
“居然还有让我办的事?”顾宴辞微微惊讶,语气里满是兴趣。
然后就听皇上说了文昌伯府贩卖私盐的事,最后,皇上道:“你带着人去开阳一趟,严查此事。”
顾宴辞听完收了脸上兴奋的神色,反而是有些沉重:“陛下,此事兹事体大,我从前并未办过此类事,只怕是”
“无事。”皇上摆摆手,“朕会派禁军随你一道前去,此行全听你指挥,只是切记,盐乃民生大事,你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顾宴辞单膝跪地,神色认真,抱拳应道。
等顾宴辞和大理寺官员都离开之后,皇上拿起顾宴辞送来的字画,久久出神。
“他父亲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已经带兵上战场了,他如今也该历练历练了。”
吴培垂着头,应道:“威远将军如此骁勇,小公爷自然也是虎父无犬子。”
顾宴辞出了御书房,望着远方,眸光微动。
刑部的人日夜不休的查了好些日子,终于将此事查了个水落石出,贩盐之事由文昌伯府牵头,原柱国公府主要帮忙打点官员,再加上开阳那片的官员多多少少都牵涉其中,因此此案涉案官员人数极多。
刑部动作极快,事情一查清,就禀报了圣上,圣上大怒。
“忠勤侯的意思是他并不知道是要贩盐?”
“是,据忠勤侯所言,只是因为文昌伯是他岳父,当时求到他面前,他不好拒绝,但是他本人并不知道文昌伯是要贩盐。”
“可还有别的证据?”
“臣等将文昌伯府来回翻了个遍,一干人等细细审问,但是知情者甚少,找到的账本也并未显示有忠勤侯的分红。”
“文昌伯怎么说?”
“文昌伯也说忠勤侯并不知道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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