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这语带双关的话,左彬如何听不懂,当即也是笑着回道:
“说实话,一开始左某心中只有七成把握,劝降我那好友。”
“但经过和大人你的这番畅聊后,左某敢断定,某家那好友,必会归降!”
戏志才再次大笑:
“哈哈,话虽如此,但让左大人你孤身前往,这种事,忠还是做不出来的。”
“如左大人你不介意,忠愿携一军中大将,和左大人你一同前去。”
“戏大人言重了,且不说大人如此信任某家,就单说大人,愿随某家,以身犯险,便可见戏大人之心。”
“所以,大人这种话切莫再说!”
戏志才闻言,心中最后哪一点顾虑也无,当即说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左大人你可先休息,明日忠自去寻你。”
“喏!”
分别左彬后,戏志才找到了岳飞,向其说明了个中之事。
听完戏志才所说,岳飞大喜,当即与戏志才,重新商量了一遍作战计划。
次日上午,南皮城中,郡守府正在处理日常政事的黄宜,收到属下来报,言好友来寻,并附上随身玉佩一枚。
黄宜接过,见到玉佩上刻的彬字,瞳孔猛的一缩,随即连忙问道;
“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回大人,属下已将他们安置在偏厅。”
闻言,黄宜轻点头,摆了摆手,示意其下去后,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偏厅走去。
一路行至偏厅,黄宜只见左彬和一瘦弱文士,以及一位长相俊朗的青年,正在说着什么。
“咳!”
见状,黄宜轻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到来。
听见声响,左彬,戏志才,宇文成都当即停下交谈,纷纷回首,只见一身穿儒袍中年男子,站在门外。
顿时,左彬连忙起身,行至黄宜跟前,满脸喜色的说道:
“黄兄,你怎么现在就来了,你不是要处理政事吗?”
黄宜闻言,摆了摆手,回道:
“贤弟远道而来,为兄又怎有弃贤弟于不管,处理政事之理。”
“来,快别站着,坐下说话,为兄这就命人,在城中聚福苑订下一桌,以叙你我兄弟之情。”
一边说,黄宜一边拉着左彬的手,往里走。
左彬不好相拒,只得顺从黄宜之意,坐下。
落座后,黄宜浅望了戏志才,宇文成都几眼,随即朝左彬发问道:
“贤弟不介绍一下,你这两位朋友吗?”
左彬闻言,当即回道:
“不敢欺瞒兄长,这二人身份非同一般,愚弟不敢轻言。”
听见这话,黄宜顿时来了兴趣,随即屏退左右,命令亲信在外把守。
“如此,可方便呢?”
见状戏志才,宇文成都也没做隐瞒,直接站起来,拱手说道:
“颍川戏忠,戏志才见过大人。”
“长安宇文成都,见过大人。”
听见这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黄宜先是震惊,随即望向左彬,目光一冷,质问道:
“贤弟来看为兄,为兄很是开心,但贤弟若是怀有他意到来,还请贤弟就此离去,为兄念在往日交情,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