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愿意,我军打下的郡县,总归是需要人治理的。”
“左大人又如此,深受百姓爱戴,忠没理由不让左大人继续担任河间郡守。”
“难道大人就不怕,待大人走后,左某行那小人之举?”左彬不敢相信的追问道。
戏志才闻言,摇头浅笑道:
“不怕,因为忠相信,以左大人你的气节,但然不会行此小人之举!”
“就算如此,那大人就不怕燕王责怪吗?”
“关于这点,左大人,你尽可放心,我王求贤若渴,且用人不疑,所以左大人,你尽可放宽心。”
“往日里是如何对待百姓,以后照旧即可,而且我王从不苛刻百姓,也免除了许多杂税。”
“最后一个问题,大人为何愿意冒险,替某仗义执言,明明大人有更简单的办法!”
戏志才沉吟了一会,回道:
“如果真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左大人你的出身。”
闻言,左彬脸上困惑之色,更甚,追问道:
“左某不过一介寒门子弟,有何能让大人看重的?”
“因为忠同样也是寒门出身,深知寒门子弟的不易。”
“再加上左大人,如此得百姓爱戴,可见一路走来,并未忘记初心。”
“所以忠才愿意,为左大人冒险,仗义执言。”
闻言,左彬再无疑惑,当即拱手拜道: “原来如此!“
”请大人放心,左某日后一定不负大人今天所为。”
“哈哈,左大人言重矣!”
“左大人,负不负忠,忠并不介意,只求大人,能一直不忘初心,不负百姓即可!”
听见戏志才句句话,不离百姓,左彬心中感动之余,也不由想起了,自己在渤海郡中的数名好友。
当即左彬出言问道:
“敢问大人,下一步可是攻打渤海?”
闻言,戏志才眉头一皱,反问道:
“左大人,你问这个做甚?”
左彬也意识到自己,确实逾越了,连忙解释道:
“还请大人莫怪,某家没别的意思,就是某家在渤海各郡县内,还有几个好友。“
”如果大人下一步是发兵渤海的话,某家倒是可以从中相助一番。”
听见左彬此话,戏志才心中顿时大喜,暗想这简直就是想睡觉了,就来枕头啊!
当即戏志才说道:
“不满左大人,我军下一步确实打算打渤海,就是不知大人这几位朋友,都身任何职,是否能信?”
“关于这点,大人你尽可放心,某家这几位朋友,皆和某家一般,只是当初无力行贿十常侍,这才回转各州县老家。”
“这些年来,也皆是兢兢业业,一心为百姓做事,虽官职不大,但在各自地方,也都算的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
闻言,戏志才顿时激动不已,抓着左彬的胳膊,直说道:
“左大人,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你速写书信几封,道明其中事情,忠即刻派人,加急送去。”
左彬点头道:
“可以,就是不知大人,对内容,是否有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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