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谁知道,从他身后缠上一双白生生的胳膊,缠在他的腰上。
一瞬间,那侍卫一张脸故作变红。好似,一副被强迫的样子。
倒是这个样子,让南阳侯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南阳侯夫人,却是羞耻攻心,差点没撅过去。
那些贵女们,看到这般火辣的一幕,也连忙拿帕子遮住脸,一跺脚,几个人就连忙跑了。
了不得啊了不得,都是未出阁的千金小姐,谁看过这个火辣的场面。
有的贵女跑出去好远,还气的羞红了脸:“好啊,纪晴雪莫不是脑子里都是水,让她贴身婢女把我们都请过来,说是她有什么惊喜给她妹妹,让我们也一同看看,宴席没结束就要人过来。
谁想到,居然是做这档子事,她不要脸,还要人专门过来看!从未见过如此寡廉鲜耻之人!”
另外一个世家贵女,看到刚刚那一幕,如今的脸颊还是烫的,但是她更冷静一些,想的也更仔细一些:
“我倒是觉得纪晴雪平日里虽在家格外受宠,行事极有主张一些,却不是会这么糊涂的人、她要是实在想和一个侍卫偷情,哪个时候不可以,何必在她妹妹的生辰宴上弄这一出,还让我们都过来看,她又不是失心疯。我倒是觉得她今日是所谋他人!”
另外一个聪慧的贵女也跟着说:“没错,这种情形倒很像是“使计逼婚”,却阴差阳错没成功的样子。”
一开始那个贵女也接着说:“你是说,纪晴雪是要算计他人,最起码是家世颇高的世家子,只是不愿意娶她,她才用了这种不计后果的计谋。让我们过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有我们这些外人在,南阳侯也不能为了名声直接让他纪家的嫡长女在嫡次女生辰宴上暴毙。”
不要说是公侯之女,就是有些官身的官家小姐,被家中长辈发现与男子无媒苟合,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家主一怒之下直接让人打死这个女儿,保住门风的事也是常有发生。
纪晴雪是莽,但她也不算傻的透顶,她早就防备着自家父亲,为了南阳侯府的名声,就算是她与温承言真的发生了关系,要是温承言醒来怒而指责他们纪家女不知廉耻,她父亲一个顶天立地的武将,说不准,直接一怒之下,将她打死换得门风清静也是可能的。
所以纪晴雪直接让翠儿,把一些贵女们也拉过来,就是为了有外人在,他爹不会怒而清理门户,传出纪家大小姐因急病而“暴毙”的话。
可是,这个举动,也让如今的她,彻底没有了回头路。
要是她不让外人进来,只有她父母南阳侯和南阳侯夫人看见这事,拼着将那侍卫打死,下死命令封口,再从南阳侯下属武将之中给纪晴雪择一门亲事,这桩丑事也许就能捂在自家里。
也不用面对如今这个场面。
如今三间竹屋外面,被清醒过来的南阳侯夫人,派着心腹下人将外面死死把着,并且让小女儿不要过问这事,赶快回去宴会厅招呼客人。
此时,竹屋里,只有南阳侯夫妻俩,还有已经被嬷嬷灌了汤药清醒过来,悲愤交加要死的纪晴雪,还有穿了一身侍卫服,跪在地上认错的侍卫。
“老爷,夫人,容禀,是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翠儿让卑职将温公子带来竹屋的,并让卑职在竹屋外守着。也不知道怎的,过了一会儿,卑职就听到小姐在里面喊人,卑职就连忙进来看看,谁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公子已不在竹屋这里,卑职却被小姐拉着,拉着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