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典韦也是因为觉得这马车主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点公道心没有,所以临走之前才仔细看了一眼车前悬挂的身份牌,记住了张机这一个名字。
也正是因为,吵架没吵爽,所以多买了几坛子酒,准备回去与兄弟们倾诉。
回去之后发现刘辩已经前去赴宴,所以他们就自己在营地里边喝闷酒,只留了少数几个人,去宿舍区附近待命。这一选择也险些置刘辩于危境。
他们今天赶过来请张机,本就是为了将功补过,却不想事情发展的如此不顺利,心中憋了一整天的气,几乎要爆炸。
没有什么问题,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说明他打的不够狠。典韦瞅了瞅自己沙包大的拳头如是想着。当初的他不也是被打了一顿之后才认清了身份服服帖帖的,追随了刘辩吗?
于是,典韦解开了既在背后的双铁戟,当浪一声扔在地上,然后撸起袖子,凶狠的看着对方。“小子,敢不敢来打一架?今天要不把你屎打出来,我就从这里滚着回颍川城去找殿下领罚。”
马夫被挑衅也不甘示弱。他还专门把放在车座子旁的短刀取过来,然后故意摔在一边。“大言不惭,今天我要不把你的屎打出来,我就跪在地上给你认错,态度认真的分辨你们的身份。”
就这样,两人又骂了起来,听着身后的近卫军将士眼角直抽。别人比武打架的时候都是热血壮烈,为什么每次轮到这货就这么埋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