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的胸膛像是风箱一样,鼓荡之间带起了大量的气流。他本就是个暴脾气,刚才那一番话已经是他极力克制下说出最客气的话语,就是怕把事情办砸了。
结果对方不但小肚鸡肠,还带着一股世家的傲慢,根本就没有认真的确认他们的身份。
不过,考虑到对方车队的身份以及自己有事相求,典韦的语气还是一软再软,反倒是对方越来越得意。“昨天我就看你不像什么好人,今天终于露出马脚了吧?”
原来这二人在昨天下午便已经遇到过一次。当时,有一小孩儿在马路上摔倒,这马夫似乎是没有注意到,马车一点都没有减速。
眼瞧着车轮要压到小孩,典韦飞速过去牵住马的缰绳,以一己之力减缓了马速,然后趁此机会将小孩从车轮边拽出。
完事之后,他一边用手安抚吓得哇哇大叫的小孩,另一边怒斥马夫:“呔,你这有眼无珠之辈。路上有人摔倒,难道你看不到吗?”
马夫见典韦长相丑陋,又拦住马车,就以为是路上的泼皮拦路碰瓷,要点钱。这种事情他已然司空见惯,也懒得多说些什么,随手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甩出,砰的一声砸在典韦胸口。
“哟呵,还知道带个小孩来卖惨,你这厮确实有点脑子。识相的话,拿了钱赶紧滚,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典韦自恃武力强绝,又是有理的一方,再加上刚刚得到皇子亲卫的身份,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二人当街就骂在了一起。
最后还是车里的主人出声,让马夫不要过多纠缠,二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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