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态度,立了点功就目中无人。我会把今天的谈话报与大长老。”蒲田鹰隼的眼睛瞪起,他愤愤的威胁着说道。
“随便。你最好给我找个罪名办了。办不成正事,弄个人你们的套路很多,我就在宗内等着你们。”郑春梅摔门而出。得罪长老一级的她还是第一次,这些人之前她还很理解他们的行事作风,可自从跟简不繁经历了九死一生,她的心态有了根本性的转变。是为自己不值还是为简不繁不值她不知道,或者还有别的什么……
“袁柳是吧。我们胡西宗对新进的人员和中高层,要进行一次例行问话,中高层要不定时问话,这个是我们这的规程。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对你只是简单的一般性寻问,实话实说就成。”蒲田鹰隼眼一睁说道。他尽量变得和蔼可亲,但他长这个样子,任谁心中都生出几分忌惮。“玄清宗对你不公是一定的,听说尚怀德长老也死在你的手里,这个我核实一下,有没有出入。”郑春梅得罪了他,因此蒲田长老也不想捡简单的询问,直接把问题尖锐化。以一个宗内长老的人脉,不怕简不繁今后在胡西宗没有仇人找他报复。
“各为其主,当时你死我活,不得不如此。”简不繁中规中矩的回答,没有半点为此惶恐的样子。“如果他的家人朋友过来报仇,这回倒是近的很。”简不繁笑了笑,“听说这里有擂台,打生打死全在台上,签下文书就行。”
“芮堂主被你打伤,全口牙都掉了,看得出你功夫了得。不过你为何阻止杀人,玄清宗的人与你交好,是这样吗?”蒲田长老也是豁出去了,你认为玄清宗的人好那么你来我们这干嘛?他对反叛者最是厌恶,由此还牵连上郑春梅,这个是他人没有想到的吧。
“芮堂主的行事作风大家有目共睹,把我们提早暴露出来的就是他所为。致使胡西宗的大部分弟兄死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简不繁环视了一下四周冷笑一声说道:“我听蒲田长老这样的问话就不明白了,你是赞成我们不把机弩运回来吗?还是嫌我们胡西宗人死的少?”
“一派胡言。芮堂主杀人不对,你为什么不出来制止。你把他的战斗力打掉了,这又是何居心?”蒲田鹰隼眼一眯道。
“如果我让蒲长老停止这样无理的问话,这行的通吗?你不能他又为什么听我的。再说芮堂主那脾气,冲到我面前,这个大家都看到了,我是像你说的那样打不还手吗?”
问话的几人沉默了。
简不繁还是把话题往下进行,道:“如果人家没有杀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杀人?当时满可以迅速的把他们绑了扔到林子中去。而杀了人手中溅血,猎犬就会始终追着我们不放,这点我说的不知有没有道理。”简不繁环视了下几人,眼神中非常平淡,“最后我要说的是你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跟你们我无话可说,想要知道其它情况找你们总堂的人,否则我恕不奉陪。”简不繁转身向屋外走去,放着几个陪审及蒲田长老大眼噔小眼,谁也不好出言把简不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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