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摔死?”郑春梅悠悠醒转,她的身体上下无一不痛。知道自己逃过一劫,马上她不顾一切的用手捂脸,摸索了几下发现没有损伤,她这才长舒了口气,双手又无力的捶了下去。她坐靠在一棵大树旁,斜眼就能看到崖下,这把她吓了一跳,但无论如何她也挪不动沉重的身子。郑春梅身上的衣服也到了衣不遮体的地步,而她醒转后也顾不得这些。幸亏简不繁肉身已修到了精脉期,能很好的控制着自己血脉的喷张,视女人如无物,已经得起肉体上的诱惑。
“没有,我们都挂在一棵大树上,几百丈的深度,今天才把你弄上来。”简不繁的身上衣物也是残破不堪,他能在没有灵脉的情况下,把个百十斤重的活人弄上地面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所谓千里不捎书,简不繁再是精脉强者,但这悬崖实在太高,几天的时间忙着把一个人拉向地面,不可能还有力气。如果说有一个缓台,他先带着绳子上去,再把郑春梅拉上缓台,那又是另当别论了。不过下边的那人撞触崖壁,不受些伤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厚厚的保护。
“现在是什么时辰?”郑春梅有气无力,她的腹中一阵阵的饥饿感席卷她全身,使本来虚弱的身体更加不适。头晕目眩,一时郑春梅都想就这样死去算了。
“之前昏迷了几日不知,咱们上得地面我用了三天。至于现在什么时辰……”简不繁下意识看看四周,一下子反应过来,这里没有昼夜之分看不出个天景,于是摇头笑道:“现在还真不知是个什么时辰。”就凭刚才那个动作,细心的人应该能够分辨,简不繁不是这勾陈世界之人,但郑春梅饿着肚子哪还能想那么多。
“有什么吃的吗?”郑春梅不抱希望的问道。“野果也行,我实在是太饿了,快扶我一把。”她快支撑不住了。
“有。”简不繁从怀中拿出两枚果子。
一辆马车排着长队,准备通过通向胡西宗最后一道关卡,赶车的是位俊朗的青年,正牵着缰绳一步步向前缓慢的走着。车窗的布帘时不时被掀开,露出一双美目,像是看着路边的景物,对不远处宗卫的盘查充满了好奇。
“你是哪的人?”一名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宗门卫官,悠闲的向几个马车走来,口中不时反复说道:“驾车的把证件拿好,我们会一个一个审查,必竟你们是带着物资出境的,回来时我们也要看到相应的物资才行。”他走到一辆车前,指着前面的一名路人说道:“你牵着马,你拿着证件去登记造册。”他指派宗卫,一一把牵马的人员替换后,回身向自己的门房走去。
“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我拿了十六台机弩给你做见面礼,你是拿这些好处,还找个舵主,抱得美人归,这放谁身上也不愿意在我们玄清宗的地头上出现呐。”邱星全一个外门总堂堂主就这样笑呵呵坐在桌后,打趣的看着简不繁。“别说,不是道士打扮,你还真是耐看,应该是郑舵主投怀送抱才对,说说吧,你又怎么谢我这个媒人。”邱星全一脸的笑意。
“你追得那么急,差点没把我逼死,这个才是事实吧。再说,救了郑舵主,我绝对安分守己,她若是以身相许我又有什么办法?我这样潜伏在胡西宗还不是牺牲自我,成全玄清宗。现在堂主反过来说我,这太没有天理了吧。”简不繁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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