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之差,意味着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跟着祖父学习人体穴位,并且可以熟练替病人扎针,周初言,现在你还觉得八岁的差距不多吗?”
游弈反驳道。
“周初言,不要纠结此事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我刚刚说的那些话。”
将人安置在客房,游弈告诫道。
“我这个人呢无趣得很,你如果真的认识我的全部以后,很有可能会自嘲眼下的自己痴心错付,因为,我没你幻想中的那么好。”
周初言看着游弈不惜自贬也要推开他,很不理解,所以抓住转身离开客房的游弈的胳膊,逼问出口。
“如果你丝毫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想法子救我?”
游弈将自己比喻成他的“玩具”,可没有一个人会帮助视自己为玩具的人。
“世上有那么多人遭受着病痛的折磨,你没有去救他们任何一个人,反倒是只想救我,游弈,你还敢说你不是在意我?”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就是周初言的行事作风。
“果然,还是年轻人更加的执着执拗,富有活力。”游弈回身,看着周初言浅笑感慨道。
周初言是病人,也是年轻人。
年轻人身上总有一股子不撞南墙誓不回头的执拗。
“可是,周初言,你猜错了,我或许对你有那么点在意,但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在意,”游弈将自己的胳膊从周初言的手里抽了出来,“而且,你怎么肯定我在救的人是你?”
他游弈在救的是自己,也是他祖父留下来的医术。
或许跟周初言有那么一点关系,但他的出发点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周初言。
“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初言听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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