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周初言愿意尝试,游弈也不可能立马拿出医治方案。
他当初是跟祖父学习十多年的医术,可中途因为突生变故,导致他没有继续走学医这条道路。
“游弈,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周初言见游弈吃完饭后一直待在他祖父书房里研读那些诘屈聱牙的医书,劝慰道。
“我呢已经找遍了整个世界所有出名的医生,他们都对我的病症毫无办法,其中甚至于有人想要LE集团资助他们创立针对我身上疾症的研究室。”
他当然不想死。
为了能够好好活着,在这半年里,周初言秘密见了无数的医生,可他们都束手无策。
其实,他已经不对自己被治愈这件事情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游弈,有句话叫‘死马当成活马医’,我就是放在你面前的死马,大胆地去尝试你的方法,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一死。”
周初言的话让人听的心里不舒服。
“你才是病人,不要反倒来劝慰我,”游弈无奈笑着道,“而且,不要一直将死这个字眼挂在嘴边,我祖父说,老是提‘死’字会折损一个人精气神。”
周初言在他面前,算是毫无禁忌,什么样的话他都往外说。
游弈放下医书,扶着行动不便的周初言回客房休息。
“人活着需要一点执念,一点精气神,周初言,今晚入睡时,你就好好想一想,如果你还能长长久久的活着,你最想做什么事,或者最想得到什么。”
抱有死志的人,医生很难将其从死亡里拉回来。
游弈希望周初言可以深思熟虑,找出在这世间,他最留恋,最不舍的人或物。
“游弈,如果还有什么让我放不下的话,一是LE集团和表哥,二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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