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 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 开心橡果
“这招不错!”
“承让!”
临王府习武场中,陈酌与姜雁箐齐齐收剑,一旁的齐芷双手托着腮,非常郁闷。
又来了,陈酌明明是我的未来夫婿,为什么和雁雁这般郎才女貌,真是气煞我也,自己也要努力练武,早日追上陈酌!!
可这个念头刚刚涌起,就又消退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光是这几天的观摩,包括自己后来也曾上场与两人切磋。
而结果无一不在提醒自己的武道天赋不足,或许对比寻常武者还可以,但比起陈酌和姜雁箐这两个妖孽那可就差的太远了!
比如现在,方才两人又拆了一招,然而齐芷完全没有看懂,甚至只能看到两人各自出了一剑,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开始:
“好剑法。”
“你也不差!”
“承让承让!”
什么跟什么啊!!齐芷都快抓狂了,其实她的武道天赋并不差,只是比起真正的天才还是差了点。
更遑论眼前的这两人一个是凌剑阁少主,剑仙首徒,而另一个则是“一学就会”的挂王陈酌,这怎么比嘛!!
好在两人没有再起什么切磋的心思,开始聊起了天,这让齐芷松了一口气,她最害怕的不是看不懂两人的拆招。
而是看不懂的同时,陈酌那个登徒子还总喜欢打到一半,转过头来问她:“姜姑娘觉得我这一招怎么样?”
一般这种时候,齐芷人都是懵的,我能知道怎么样?我都没看懂你们俩在干嘛!
好在长公主殿下非常聪明,到了后面,陈酌再问的时候,她总会点点头,然后夸奖一番,最后再来一句虽然很好,可还需努力云云,直接就把陈酌糊弄过去了!
然而今天陈酌没再干这么缺德的事,转而很是严肃的问姜雁箐:
“澹州之事,姜少主知道了吗?”
姜雁箐淡淡道:“知道,今日长安城中各处都在讨论此事!”
“凌剑阁身处并州西方,临近澹州,尊师比京师更早收到消息,难道没有任何反应?”
姜雁箐摇摇头,很是淡漠的道:“凌剑阁本就不喜参与这些事,师尊素喜清静,估计就是知道此事,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陈酌点点头,也是,凌剑阁作为剑道魁首,虽然临近澹州,但净天军的领袖只要不是失心疯,肯定不会去招惹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而一旁的齐芷却是开口了:“澹州之事我也听说了,这净天军仿佛凭空出现一般,听着实在太诡异了。”
就连姜雁箐也是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朝廷居然对此毫无察觉,短短几日之内整个澹州竟然都改旗易帜,实在难以理解。”
这个问题陈酌其实也考虑了整整一天,他开口道:
“武安山脉确实不好探查,若景王将净天军安置在群山之中,缉查司无法探查到也是有可能的。”
二女都是点了点头,这个猜想应该是最有可能的。
陈酌接着说道:“但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若净天军本就是景王暗中运作,景王之死是否太过简单了,既然净天军能救出其幼子,又为何没有救下景王呢?”
姜雁箐没有思考,直接说道:“莫非景王没死?”
“不可能!”齐芷与陈酌异口同声道。
话落,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齐睿筹备多时,即使净天军的出现可能不在其预想之中,但景王途中遭遇伏击身死这件事是一定不会失手的!
可既然景王已死,那净天军的人没能救下景王这事就更显诡异,景王暗中运作多年的势力。
在他身陷重围之时不出手营救,反倒是等他死了才出手救援?这也太奇怪了吧?
齐芷低头沉思了一阵,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路:“难不成是这净天军的头领表面忠于景王,实则自己另有野心,想要自立为王?”
好像有些可能性,陈酌琢磨了两下,难道还真是那什么贺志业想要自立为王?
看两人认真思考的样子,姜雁箐轻轻摇头,开口道:“你们先聊,我练会剑去!”
说着,她便起身要回习武场上,陈酌原本还在沉思,见状伸手拦住了她。
“诶诶诶,等会等会,我正好有事想要问你呢!”
姜雁箐一怔,低头看了眼蓦地抓住自己皓腕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
“什么事?”
陈酌见状也是松开了抓住她的手,开口道:“姜少主找到是何人召集信杀对付你了吗?”
话锋转的太快,姜雁箐都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不过还是开口道:“当日我回长安城时就曾调查过,没什么结果,而且信杀组织自有规矩,也不会轻易出卖雇主信息。”
齐芷面具下的小嘴一瘪,看看这担心的语气,看看这娇羞的反应,看看两人相牵的手,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
长公主殿下非常郁闷,求看着未婚夫婿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这个女人还是我闺蜜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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