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天从长城世界五百年后开始
- 王前穿越了,本来以为可以苟到天荒地老,每天喝喝茶,打打牌,将蓝星的休闲文化发扬光大,但天不遂人愿,突如其来的天道轮回任务让他不得不辗转诸天,一步步变强,成就无上圣位。
- 黄泥波波
-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 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 开心橡果
不过陈酌的注意力很快放到另一件事上,那就是江湖信杀。
江湖信杀,以往也没这个统一的名称,最开始只是简单地江湖聚会,后来因为有一个信物代表任务对象的习惯,就起了一个信杀的名号。
这也是陈酌在临王府最为好奇的事情,一听姜雁箐参与过信杀,不由好奇的开口询问。
姜雁箐闻言微微摇了摇头,苦涩道:
“其实我比公子了解的也没多到哪去,以往参与的江湖信杀大多都是给人当护卫,算是一种江湖历练。”
她归剑入鞘,续道:“也就这次来长安城有些手痒,又找了一个江湖信杀,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
听了这话,陈酌摸了摸下巴,既然是江湖信杀,那不应该会出手偷袭参与者才对啊。
毕竟要是参与者个个都有参与就被偷袭的风险,那还有谁愿意参与?
如此说来,只有两个可能,第一,长安城里的信杀聚会提供者想要借此除掉姜雁箐。
但估计不太可能,先不说姜雁箐死后来自凌剑阁的猛烈报复,一个违背了信杀规矩的据点如何抗的住。
估计江湖中人都会自清门户,即使以上设想都不成立,还有一个天大的问题。
那就是凌剑阁阁主,当世十大武尊之一的剑尊,她可是姜雁箐的师父,这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物要是前来报复。
别说一个据点了,甚至就连整个运作信杀与刺杀的地下江湖,估计都要直接散架。
所以这个可能性被陈酌排除,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情况了,想到这,陈酌下意识的看了看姜雁箐,又看了看她手边的名剑白鹤。
“姜姑娘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参与的这次信杀,目标其实是你?”
话音刚落,坐在床上的姜雁箐神色一怔,然后日常淡漠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种“你在逗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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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酌说完也有些觉得离谱,这也太逗了,哪有人自己去参与围杀自己的江湖聚会?
“你想啊,这可是长安城,其中的江湖据点本就该收敛行事,又怎么可能敢出卖身为凌剑阁少主的你。
所以只剩下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场信杀的目标本就是你,牵头人和几个知道任务目标的可能根据什么认出了你的身份。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见到他们出手,一下就想通了来龙去脉,所以跟着一块追杀,毕竟这要是把你放跑了,他们的下场可好不到哪去。”
他这么一说,姜雁箐倒是信了几分,毕竟这样说来倒是通顺得多,可一想到自己居然傻到跑去参与围杀自己的江湖聚会,就不禁有些羞愧的想捂脸。
“是白鹤剑?”姜雁箐的脑子也不笨,很快想明白了为什么暴露了身份,她全身上下包裹的很严实,但手中的名剑白鹤却是不好做掩饰。
“多半是了。”陈酌点头。
姜雁箐默然,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毕竟身为凌剑阁少主,手中的白鹤剑可以说是自己凌剑阁少主身份和荣耀的代表,没想到差点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其实她也想不明白自己遇到这样的事究竟是好处还是坏处,毕竟若是日后被一群人突然袭击,说不定比现在的形势好不到哪去。
而且……想到这,姜雁箐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白衣君子,额……不是,白衣公子。
要是自己没有机缘巧合参与这次信杀,也不会遇到这么俊俏的公子。
别误会,自己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眼前的男子很帅罢了。
“对了,还不知道恩公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这样若是以后有报恩的机会,也好有的放矢。”
陈酌原本正看着眼前女子陷入沉默,美人蹙眉的样子滋滋有味,就听到这话,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还没做自我介绍呢,于是轻咳一声。
“在下沧南临王世子,乃是临州江湖第一人,江湖人称‘沧河剑侠’,不过在姜姑娘当面,就不鼓吹自身剑法了。”
本来听着这一大串名号,姜雁箐都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听到他后半句话差点没一口气噎住。
还我当面,就不鼓吹自身剑法了,就你昨晚那一招剑气外放,估计都够自己学一辈子了,更别说那一剑还是用斗笠斩出来的。
你堂堂一个剑道宗师,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故意给自己难堪,还是故意显摆来着。
可这实实在在的是冤枉了陈酌了,毕竟说起来其实昨晚才算是陈酌第一次大打出手。
之前一直听父王和母亲说着江湖中多么险恶,高手众多云云,就是以往跟苏老切磋也并不用全力,昨天那一剑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出手。
而且陈酌还真不会什么真的剑气外放,只是当时敌人离得太近,这才让陈酌一击得手,他的实力还没到宗师之境,不过也快了,或许应该叫半步宗师?
姜雁箐的吐槽心理一闪而逝,她很快意识到了些什么自己忽略了的东西。
沧南临王世子?
这么长一串名号,还真差点把姜雁箐忽悠过去了,什么沧南,就是沧河南边呗?
正确的称呼应该叫,大楚临王世子,陈酌。
饶是以姜雁箐不苟言笑的性子,听到这个称谓也是愣住了,恍若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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