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传染者?!”船长不自觉惊呼出声。
林启神色淡淡瞥他一眼,船长反应过来,立马捂住嘴。
林启这才继续电话:
“是,就是我之前发消息说的那位大副。他没死,情况很复杂,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林启笑了下:
“毕竟我是先瞒着左队的那个人,还是你去说比较好,要是左队想扣我的工资惩罚我一下怎么办?”
“好,我会注意安全。”
结束通讯,林启揉了揉眉心,对旁边忐忑困惑的船长道:“我要在楼下等到我的同事过来,你可以先回家了,我会把钱转给你。”
船长有好奇心,但他对性命安全看得比好奇心更重,
点点头应下,
问道:“为什么说他是.....‘传染者’?我看他身上,并没有症状啊。”
船长所谓的“传染者”和他口中的“传染者”并不相同。
他最开始也怀疑过,
这批七八年前从迷失海域中出来的人,遭遇的异象,和“传染病”并不一样。
但身体控制与脑部想法相悖,像是有两个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不断拉扯,
还有老船长罗安邦把影响,“感染”到自己家人身上,
以及大副表现出的,不正常的割裂感,
明明对所谓的“诅咒”一直都有预防和心理准备,但刚从他们口中听见,大副表现得极其意外。
在看完监控视频后,却骤然转变成坦然绝望恐惧。
这其中的情绪,并不正常连贯。
前后,仿佛两个记忆,两个性格,互通,却又有着微弱的差别。
如果,退回卧室,仿佛自救成功的行为......并非被意外打断,而是因为他.....“适应”了呢?
林启曾经猜测过,
偷渡客表现出的症状,是诡异生物不适应人体的“暴露”,
但没有症状的小女孩,怀孕的女人,乃至臧介,都是“适应”后的物种。
那么.....更早的这些船员,
会不会是早期,更早,更不成熟的实验品?
现在,大副是那个,在残酷的淘汰失败之后,极少数“适应”成功的实验品呢?
诡异的爬到水里,淹死自己,或许不是寻死,而是动物归巢的本能。
这些新生种,来自水底......
林启并未将这些猜测告知船长,
“集团机密。”林启选了个最适合的理由。
船长“哦哦”两声,机敏的不敢再问。
...
...
船长离开后,林启在楼下不过等待了十分钟,胖子便带着左宗和宫理理赶到。
期间,
林启还不忘,按开新表带的开关进入深层网络,给黑鹰发消息,说今天要加班的事,让她不用一直坐在门口等,可以先去裘柏那里蹭沙发。
黑鹰保持绝不对说废话的风格:【好的。】
林启看见宫理理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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