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立刻摆出一副极为委屈的表情:“我也不想的啊,但我得了一种想看时间看不到就会抑郁而死的绝症,我多戴一块表,就会多一层保障啊。你看这些是表,但它们其实是我的药啊……唔!你捂我嘴干嘛?”
后面那看似女子丈夫的男子及时上前,捂住了女子的嘴,阻止女子继续胡说八道、丢人现眼,被女子愤怒地用高跟鞋狠踩了一脚,疼得他单腿蹦着连连喊疼。
脚上虽疼,但他还是将女子拉到了自己身后:“不好意思,别听我老婆瞎说。您说,按照规定,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海关人员见男子还算正常,松出一口气:“根据规定,限额之内的,可以免除补税,超过限额的,需要在违规发生日完成补税,否则将视为走私行为……”
男子连忙摆手:“别别别,我们补!”
在海关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这一家四口在女子一路的埋怨声中,完成了价格评估和补税等一系列手续,折腾了很长时间,才完成通关。
走出机场,老者痛心疾首道:“莉娜啊,你也不缺钱啊,怎么还搞这种事?这要是赵总问起来,好说不好听啊!”
莉娜委屈巴巴道:“棠叔啊,你说说,谁会嫌钱少呢?这一票如果成了,我能赚好几十万呢。这下好了,不亏钱都不错了。”说到这里,她扭头瞪了一眼旁边的男子:“都怪你!你赔我!”
男子“呵呵”赔笑,宠溺道:“行行行,赔你。等事情忙完了,我就给你转账。”
莉娜噘嘴晃了晃脑袋:“这还差不多。”
小男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像是在看一群傻子在唱戏,他鼓起腮帮吹起泡泡糖,待泡泡“啪”地一声破裂,他将糊在唇上的泡泡糖舔回嘴里,继续嚼着,再吹泡泡……
这时,身穿一身黑衣的谭成急冲冲找了过来,满头大汗:“是棠叔吗?”
他在机场等了几个小时了,打电话联系不上,人也没见着,简直要急疯了。期间周老板打来几次电话询问,语气越来越不好,就差骂他了。
还好还好,终于找到了!
棠叔眯眼上下打量谭成,笑呵呵反问:“你是周老板派来接我们的吧?”
谭成抹了把汗,忙恭敬道:“是啊。车在地下停车场,要从这边坐电梯下去。”
随后,四人在谭成引领下,来到机场地下停车场,进入到等候多时的一辆丰田mpv中。
看着车子发动,棠叔忽然道:“不要走高速。”
谭成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从这里回蓉城,要好几百公里,走高速都得半天,别说不走高速了,时间恐怕不仅翻倍。
莉娜不耐烦道:“棠叔说,不要走高速,能走乡道走乡道,能走县道走县道,怎么偏僻怎么走,大不了多绕几天。明白了吗?”
谭成不敢多问,连连点头说好。
待车子离开频繁拐绕的机场,开始平稳行驶在路上,棠叔冲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
三人会意,齐齐点头,与棠叔一起割破手指,挤出血,点在各自佩戴在胸前的环形玉上。
过了一会儿,四人陆续入睡,去往虚无的精神世界,赞美各自信仰的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