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阿牛、小翠、王巧儿都被叫到了公堂上来。
且说下他们被传唤过来后的状态。
小翠弱柳扶风,满眼无辜,王氏一副善面,阿牛则五大三粗,一脸憨像。
三人同老板娘、鹤堂主一同跪在了大堂青石板上——唯有沈琴没跪,翁岭说他身有残疾不用跪。
哑疾又不是腿残,这明显是给五皇子卖人情。
翁岭质问证人道,“你们都有谁接触过药材?”
阿牛先拱手,恭敬道,
“当天晚上,夫人派丫鬟去沈大夫医馆按方取的药。然后药材就一直放在伙房,早上起来,夫人让小民煎药,小民正要煎呢,王巧儿过来了,让小民去她家,帮她杀母鸡,小民就将煎药之事交给了小翠。”
小翠往下拉了拉袖口,脸色发白的说道,“奴婢除了取药,熬药什么都没干,而且还按照沈大夫的医嘱,煎够了半个时辰。”
所以除了王巧儿没接触过药,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王巧儿此时却突然跪了下来,拱手道:“大人,妾身有事要揭发。”翁岭眼睛一亮,“快说!”
侧过脸,王巧儿有些内疚的看向沈琴,
“妾身之前并不知道那日救犬女溺水的蒙面大夫就是沈大夫,现在后悔不已,妾身本是朱老板的弟媳,当时考虑到了护短,没有说出实情。”
老板娘脸色大变,破口骂道,“你、你敢!你这个贱人!你要是敢说,我就……”
她一边大叫着,一边就要去掐王氏的脖子,王氏反抗,她就去就薅王巧儿的头发,誓要把王巧儿揪成自己一样的“西瓜太郎”发型,把王巧儿疼的吱哇乱叫。
翁岭横眉竖目,扔了一只红签,“大胆!把这个藐视公堂的妇人先苔二十仗。”
衙役们立刻执行,在老板娘哭爹喊娘的惨叫声中,王氏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下混乱的头发,又伸手指向脸色铁青的鹤堂主。
“她与此人通奸很久了。妾身认为就是他们谋害了朱哥,然后嫁祸给了沈大夫。”
丫鬟为了摆脱嫌疑,也跪下附和道,“奴婢也可以作证,夫人与鹤堂主关系暧昧不清,在朱老板去世前天晚上,还私下见面过。”
阿牛也点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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