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生感应了一下,在房门前丢了一个法阵,喝点灵泉水就行动起来,还要的东西就收拾起来,不要的就丢在一边,等着明天问问村里收破烂的老爷子要不要。
稀释了一些灵泉水,菜地浇了,家禽的水槽里也倒些,剩下的时间还是用来打坐,等天将将亮起微光,张长生就摘了些新鲜的菜回来,热热昨天买的卤肉菜,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做好。
张子巧早早地起来把早餐做好,骑着小电驴把王乐生送到了工地上,就往娘家来,路上还买了小笼包和豆浆油条,小小的王文瑞在她的背上睡得香甜。
张子巧觉得她已经很早了,准备掏钥匙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
“以后不要来这么早,我走了,照顾好你妈。”
走了几步,张子巧就见张长生又退了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沓钱来,自己抽了两张,其他的全都递到了她的手上。
“拿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别委屈了孩子。”
说完迎着晨光离开了,张子巧愣愣地看着张长生身影消失的地方,心里酸酸的,她和乐生其实也不是合格的父母吧。
张长生没有去隔壁的县城,而是去早市买了两扇带肉的排骨,到了老村长家。
“哎哟!长生哥,这么一大早的你蹲我家大门口,吓亖个人了,要找我爸还是找我啊?”
张长生抬头打量了出声的人一眼,又默默低头,“都找。”
张汉想着最近没听说这个远房堂哥家出什么事了啊,来得还怪早,拍拍胸口,安抚下还七上八下的小心脏,把张长生迎了进门,这才注意到张长生手上还提着东西。
等在老村长家堂屋坐下,张长生开门见山地就说他要写一封亲自断绝关系书,还有族谱上把张子民除名,以后他也不认那个孩子了,他们老了动不了也不需要张子民的赡养,还有他家后面山脚下的那片地可不可以买。
老村长今年70岁了,看上去却像快80岁的人,整个村子里张姓的人家都是沾亲带故,原主要恭恭敬敬地叫老村长一声“叔”,也是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之一。
儿子张汉是大学毕业以后回来当村官,村里几乎有什么事都要找他们父子两。
老村长点燃烟斗里的烟丝,烟雾缭绕下的苍老面孔沉吟了半响,才开口问道:“决定了?以后不后悔?断绝书法律不承认,但要是在村里说了,以后那孩子可就不是我们村的人了。”
张长生点点头,想想才把事情经过缓缓道来,让老村长父子两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张汉年轻些,愤愤不平想要说点什么,老村长提前开口:“那就按照你说的办,我这就给你写,至于你家后面山脚下的地,让张汉带你去办手续,国家准买卖就买,不准买卖就办成租赁,听国家的。”
“谢谢叔,这点东西就当我做小辈孝敬您的,您别嫌弃。”
“我收下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