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长生家后山脚下的地都办了租赁合同,张子民原来在城里买了房子后就把户口转走了,但是原主户口簿上张子民的名字还在,原主没舍得去换新的。
张长生想想,原主舍不得换害了自己,张子民一直知道,才会在听到消息的时候,让回来加上他的名字,不过以那两口子的性格,即使不知道这件事也会回来闹的。
原主舍不得,他可是舍得的,告辞了张汉,趁陈金枝还没到上班时间,就去办理了新的户口簿。
回到老村长家,老村长在村里另外两个德高望重之人的见证下,把断亲书写好了,一式三份,剩下的就是要张长生找张子民签下字据,父子两一人一份,剩下一份由村长放到新修葺的祠堂里。
张长生谢过几人就去隔壁县的富通外贸公司门口等张大富了。
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大的保安看见他,问清楚来源后,带张长生进了保安休息室,倒了杯水给他,并且拉起家常来。
张长生为了以后能少点聒噪,继续保持原主的寡言,时不时应上一声。
过了一会,保安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好久了,老板还没来,估计早上是来不了了。
“兄弟,老板估计早上不会来了,你等着下午再来看看啊。”
“不用,他一会就来。”
张长生不会道术,演算不了,但是他已经感应到张大富正在朝这边赶来。
保安见状有些疑惑,但没说什么,继续跟张长生侃大山,说着公司里谁谁谁的糗事。
一个人的糗事才说到一半,就有汽车引擎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张大富的声音:“老李,今天有没有一个……大师!您在可真是太好了!走走走,去我办公室说。”
张长生跟保安道了谢,跟着张大富走了。
才进办公室,张大富就鬼鬼祟祟地观察门外,确认没有情况才“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到办公桌前赶紧给张长生倒了一杯水放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吨吨吨”几口灌了下去。
靠在沙发椅背上,长吸一口气后才像缓了过来开口:“大师,要是没有您给的符,恐怕我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真是太恐怖了!”
“嗯。”
“大师,您昨天是不是算出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突然叫住我?您是不是看出我大难临头,才出手救我的?”
“没,我学艺不精,我只是看出你身负浓重的煞气,恐有性命之忧才叫住你的。”
听到学艺不精,张大富心里就呜呼哀哉起来,这是天要亡他啊,问题他什么也没干啊!
悲从中来,想哭的时候看着在旁边神在在地张长生,张大富还是带着点小期盼地问:“大师,那可有解救之法?或者昨天那种符您还有没有?有的话我买,连同昨天的钱一起给您!”
“有,条件就按你昨天说的办,我来你的公司当保安,只是我需要自由时间,还有我学艺不精,你最好想清楚,那个煞气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去了只会直接打亖,不能帮你们调解什么。”
张长生说了个大喘气,把张大富吓得快忘记了呼吸,直接打亖,这叫学艺不精?大师的世界跟他们这么不一样吗?他一定是昨晚被吓傻了,脑袋有点不清醒,摇摇头清醒清醒。
“不同意就算了,你托人找找别的出名的大师比较好。”
“不、不是!大师稍等,我让人送桌席面来,您吃饱了有力气再去。”
“不用,这就走吧。”
“好、好的,您请!”
张长生才进张大富家,灵气附眼查看,就看见房子里的煞气都来源于玄关处放着的一个忍国的娃娃,娃娃鲜红的嘴唇微微笑着,看着不像正常的红,黑色的小眼睛在脸上左右滑动,怎么看怎么透露着一股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