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澜不是个心思重能藏事的人,如今她越是遮遮掩掩,沈幼莺越是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却忍着不说。
只是她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能让谢清澜自己忍着,连她都不告诉。
“就查一查薛少君有没有在外面养外室,又或者有什么隐疾之类的……”
提到“隐疾”时,沈幼莺耳根有些泛红。她其实也没有什么思路,只能扩大范围胡乱猜测一番,让薛慎派人查一查。
薛慎神色也有些一言难尽,眉头动了动还是不由问道:“你同谢家大姑娘平日里私房话都聊些什么?”
沈幼莺乜他一眼:“既是女子的私房话,怎么能说给你听?”又催促道:“王爷到底能不能帮我查?若是不行,我只能自己去外面找人盯着,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了。”
薛慎难得见她如此着急上火的模样,柳眉倒竖眼睛瞪圆,像只炸了毛的猫儿,勾得人手发痒。
怎么想,薛慎便怎么做了,将人拉到腿上,捏了捏腰,又去揉她的耳垂,在沈幼莺着急地来推她时,才不紧不慢开口道:“查是能查的。不过昭昭要怎么报答我?”
沈幼莺瞪大了眼睛看他,显然没想到他竟然趁火打劫挟恩求报。
薛慎手掌下滑,捏了捏她的后颈肉,语气诱哄:“我有一支暗卫,最擅长搜集情报。”
沈幼莺咬唇犹豫,就见薛慎托起她的手,将拇指和食指按在掌心,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捋直:“至多三天,就能有线索。”
“你想要什么报答。”沈幼莺被他打动了,不情不愿道。
薛慎的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往下滑落至腰间,握着她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又忽轻忽重地在她腰际揉捏了几下,道:“这轮椅还没试过。”
沈幼莺:?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薛慎,目光很是震惊,且茫然。
薛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挑眉而笑:“这回,昭昭自己来。”
……
沈幼莺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来是什么意思,等明白之后,却羞耻得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
她衣裳凌乱散落在轮椅边,身上只着一件绣着鲤鱼的小衣和衬裙,勉力扶着轮椅扶手,眼尾洇红含泪,控诉地看着薛慎。
薛慎被她软绵无助的眼神看得心口发软,倾身过去轻吻她的眉心、鼻尖,最后缠.绵地交换一个湿濡的深吻。
等将人亲得绵软无力软在怀中之中,他才用牙齿轻轻磨着沈幼莺的耳珠哑声低语:“哭什么,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