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慎发觉了,他也不点破,故意又去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大约是昭昭太招人吧。”
沈幼莺被他揉捏的发痒,笑着躲避他的手,结果却反而被薛慎趁机抱在腿上。她懵懵然抬起脸,一眼看见底的眼眸中还有茫然。
若不是早已尝过她的娇媚,薛慎面对这样干净的眼神,都会觉得自己太过禽.兽。
他捂住了沈幼莺的眼,去咬她的唇:“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沈幼莺迟缓地眨了下眼,眼睫扫过薛慎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什么?”她没懂薛慎的意思。
薛慎也不解释,揉捏着她的腰际道:“我们已经许久未曾……了。”
他说着,扣着沈幼莺的腰往下按了下。
沈幼莺感觉到了,低低“唔”了声。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
前些日子两人心情都不太好,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兴致,最多就是抱着亲一亲,更多是安抚的意味。
薛慎不提还好,他一提,沈幼莺才发觉,自己其实也有点想他。
她红着脸搂紧薛慎的脖颈,和他贴得更紧了些。
薛慎眸光一暗,径自将人抱着站了起来。
沈幼莺没想到他忽然起身,受惊之下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紧紧攀缠在他身上,连眼里都溢了水。
薛慎托着她掂了掂,咬着她耳朵软肉道:“抱紧了,今日教你个新花样……”
……
沈幼莺被新花样折腾得不轻。
最后薛慎要抱她去洗澡时,都要将她吓哭了,推着他的胸膛连连摇头。
薛慎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只能柔声哄她,说当真只是去沐浴,她这才抽抽噎噎地不再挣扎,乖乖被薛慎抱去了浴房。
等出来时,她不仅眼睛红,连鼻头也是红的,她裹着软毯坐在罗汉榻上,哑着嗓子骂薛慎:“骗子。”
薛慎正弯着腰将湿透的被褥换下来,闻言回头,眉头动了动:“昭昭都说我是骗子了,那我若不坐实了骗子之名,岂不是很冤枉?”
沈幼莺闻言立即闭紧了嘴巴,将身上的毯子又裹紧了些,像只警惕的小兽一样瞪圆了眼睛盯着他。
薛慎被她逗笑,只觉得她越发娇,像个柔软好欺负的小动物一般,一边让人满心怜爱,一边又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含着眼泪低泣。
薛慎心中划过许多阴暗的念头,最后直起身来时,还是通通打住。
他在沈幼莺警惕的目光之下连人带毯子抱起来放在换了干净被褥的榻上,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道:“不吓唬你了,安心睡吧,不然再来一次,等会再没有干净被褥换了。”
沈幼莺顿时面红如血,扯过锦被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好,拿背对着他,再不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