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陛下将来一定是一位中兴之主。”顾众说道。一边说着,四个人一边举杯痛饮。陆喈说道:“本来反叛被平息,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可郭璞、谢鲲这样的大才先后亡故,可惜啊!”
陆玩、顾众、钟雅点点头,钟雅说道:“陛下不但聪慧,而且睿智,这是我们的福气。十年内如果不发生战乱,江南百姓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再过十年,完全可以具备北伐的实力。”
“现在陛下趁着平息战乱的机会,重新调整了朝廷和州郡的官员。这样朝廷和江南以及北方士族之间,大体上有了一个平衡。”陆玩说道。顾众点点头说道:“陆大人分析到位,我不如也!”
陆喈说道:“每个人为人处世的方式不同,以后的命运可能就会不同。就拿羊曼和羊固来说,都是出自泰山羊氏,同样都被朝廷任命了重要的官职,但两个人的行为方式完全不一样”。
“有何为证啊?”顾众问道。陆喈说道:“这些年北方南渡的士族,都会前往升职者家里祝贺、送行,互相夸耀。一年多前羊曼代替阮孚为丹阳尹,那些去的早的客人,羊曼给准备了丰盛的酒宴。那些去的晚的客人,羊曼给准备的是普通的酒宴。”
“羊固呢?”钟雅问道。陆喈笑道:“别急钟大人,咱俩先喝一杯,我就继续讲两个泰山羊氏的不同之处。”
两个人笑着碰了一下酒樽,一饮而尽。陆喈继续说道:“前几天,羊固被陛下任命为临海太守。羊固对所有来家里的客人,一视同仁。不管来的早还是晚,都是一模一样的美酒佳肴。”
“那么怎样来评价羊曼和羊固呢?”顾众笑道。陆玩说道:“依我看,羊固的美味佳肴,未必赶得上羊曼的真诚。”
“何以见得?”陆喈问道。钟雅说道:“其实我不这样看。依我看,羊曼的待客之道,其实是嫌弃后来的客人,或者说是在怪罪后来的客人,告诉你们来的太晚了。羊曼的为人处世之道,就是先来后到。先来的热情,后来的冷淡。而羊固呢,不但草书、行书了得,而且为人诚实、一视同仁。他不嫌弃后来的人,这才是真正的真诚待客。羊固和羊曼哪个诚实,高下立判。”
“来,各位大人,我们继续饮酒!以后在自己的任上,不要忘了八个字,清谈误国,实干兴邦!”顾众笑着说道。
四个人继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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