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总是对女子约束居多,却从不限制男子有多少配偶,她也从未见过哪个男子会因此事为难。
就像他的父亲,虽然对她的母亲用情至深,但也不只有她母亲一个女人。
现在徐福没有给她她所期盼的答复,但却给出了一个超出她期盼的答复。
这让徐福在她灵魂深处的那缕魂魄越发清晰明了、闪闪发光。
她确定,自己的选择没错,
就是这猝不及防的一瞬间,朵儿忽然在徐福的侧脸蜻蜓点水一样嘬了一口,这样的动作并不显得轻佻,反而总觉理所应当。
他们之间现在的距离太近了,徐福自然无处可躲,柔软的唇轻轻触碰,他有一刹失神、有一刹茫然、又有一刹慌乱的悸动。
这一刻,此间并不只是他们二人,还有一匹马。
洞口处,花花充当着一扇门,它用肥硕的身子堵住了洞口,替二人挡住洞外的寒风。
花花大半截马身在洞外,只伸着一个偌大的马头在洞中,这一夜它都十分听话一动不动杵在那里,洞中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一切花花都看到了,花花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见证者。
它眼睛里有些困惑,后来就就开始变得兴奋,似乎比自家主人还要欢快,起哄一般发出清亮的响鼻声,这让徐福和朵儿更是尴尬。
……
在这山洞中消磨两日,徐福的身体已经缓过劲来了,又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体力逐渐恢复,胸前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将将可以缓慢起身行动,徐福便提出离开。
他深知自己时间有限,不能在此长久耽搁。
恰好山洞之外的风雪已经停了,他们简单的收拾,便上路了。
孤山四周荒无人烟,他们只有一匹马,二人骑上花花,朵儿在前徐福在后,他们之间的距离依然足够近,但是彼此都没有感觉到太过难为情,大概是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更为难为情的事。
不过,这可苦了花花,开始时花花一个劲的尥蹶子走走停停,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
这并不意外,此前它可从来没有驮过两个人,一时间自然是极不习惯的,花花似乎极怕朵儿,朵儿一瞪眼它就彻底老实了。
踩着厚厚的积雪,二人一路再向西而行,朵儿曾经说自己迷路了,本以为去往匈奴王庭还需多费一些周折,但这一路他们走的很快。
徐福发现他们的方向并非是依靠老马识途,反而都是朵儿在指引,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哪里会有捷径她都能信口说来,这并不像迷路的样子。
也许是觉出徐福的疑惑,朵儿某一日忽然满怀愧疚的说道:“其实,前次我骗了你,我没有迷路。”
徐福越发疑惑问道:“这又是为何?”
朵儿苦涩一笑,忽然变得不像是一个未及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她严肃说道:“是因为我不想回去。”
徐福问:“为何不想回去?”
朵儿答:“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知道其中原因。”
徐福再问:“为何现在决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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