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该怎么理解这句话?”
姜兴怀冷笑一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毕竟……他可是你的老熟人了。”
“你说什么?我认识他?”
这下轮到金宁特吃惊了。
“不确定,根据我的调查,很可能你们认识。”姜兴怀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快告诉我他是谁!他在哪?”金宁特把枪口朝他脑门顶了顶,大声命令道。
姜兴怀不动声色,右手按住沙发扶手,稍稍使力向前推,那底下有个暗格。
金宁特视线被遮挡,没发觉他的小动作。
“太迟了。”
姜兴怀猛地将沙发扶手前推,暗格中竖起一根细针,他迅速将手往细针上一拍,手掌顿时乌紫一片。
是毒针。
金宁特见状暗叫不妙,没想到他竟然自裁了,赶紧收下枪走到他面前。
姜兴怀体内的毒很快便发作,身体瘫在沙发上不停的抽搐。
“喂,你别死啊!”
话音刚落,姜兴怀最后抽搐了一下便一命呜呼了。
“唉……”金宁特摸着他停止的脉搏叹了口气,然后叫来小华。
小华进屋见姜兴怀已死,便道:“金哥,他死了?”
“昂,死了。”金宁特把沙发扶手推回去说道。
“接下来怎么办?”小华问。
金宁特看看姜兴怀的尸体,一把将其拽起扔到地上,然后捡起面具,坐上沙发,朝小华诡秘的一笑,戴上面具说:“就这么办。”
汪婉康打扮朴素,低调得乘坐高铁到达广州,此刻已是天黑,还下起了暴雨。南站就在番禺区,离金宁蕊的住处很近。
她没急着去找金宁蕊,而是在附近找了酒店住下,休息片刻后便搭乘出租车来到一个城中村。
站在村口看着牌坊,她的神情显得凄然,迈开步走进去,她又时而迷茫,时而欣喜,俨然这村子和她有过一段渊源。
她熟门熟路的穿过漆黑狭窄的巷道,阴冷的路灯照斜了她的魅影,像是要拉住她迷失的灵魂。
来到一栋稍有些陈旧的村民自建楼之下这才停住脚步,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看着一楼那间出租屋从窗户里透出的光,汪婉康的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上前敲敲那再熟悉不过的不锈钢大门,一个慵懒又沙哑的男人声音传来。
“谁呀?”
汪婉康没回答,继续敲门。
那不锈钢的门质地很薄,稍用力一敲就震动得乓乓响。
“来了,别敲了,吵死人。”男人清着嗓子不耐烦的说。
吱呀一声,门开了。汪婉康抬头看着男人,男人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率先开口。
“你还回来干什么?”
“你又开始喝酒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