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此机会抹黑相府,有她在的一天,想都别想。
“哎呦,老夫突然肚痛难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林大夫顾不上柳俏的眼色,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青雨,为示清白,你去请师兄过来一趟。”
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事还是不劳烦师父他老人家了,请师兄过来就已经足够。
“好,我这就去。”
青雨跟着小姐去了襄阳,许久不见她爹,心里还真有点想念,还有南楼......哎呀,怎么会想到他呢。
沐松阁。
南神医百无聊赖的躺在屋檐下小憩,南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着整理着药材,如今多了个师妹,所要用的药材也就加了一倍。
“爹,南楼,我回来了。”沉稳的青雨自从认回爹爹,性格都变得活泼了许多。
“哎呦,我的乖女儿回来了,爹爹可想死你了,想得是吃不下睡不着。”南神医看见女儿的身影,麻溜的起身冲了过来。
青雨看了看屋檐下的躺椅和满地的果皮,轻笑一声,也不戳破,“我也好想爹啊。”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爹爹不想和你再分开,下次要走还是把爹也带去吧。”
青雨嘴角抽了抽,跟小姐去办事,还带个爹,这怎么有点奇怪。
“对了,南楼,小姐找你过去乐安堂一趟。”
“好,我现在就过去。”南楼放下药草,转身就朝着乐安堂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也去。”青雨刚要去追南楼就被她爹给拦下了。
“你不陪陪爹,跟去干嘛?”
“我不放心啊。”
“有初儿和南楼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快,跟爹爹说说,乐安堂发生什么了?”
“也是哦,是宁安堂的林大夫和小姐的诊断产生了分歧,所以就叫南楼过去再诊一次。”
南神医摸了一把光洁的下巴,不知道他的乖女儿介不介意他蓄胡子。
“我知道他,十年前曾来挑战过我的医术,最后落荒而逃了,没想到他还活着呢。”
南楼认真的把了两遍脉,才起身说道:“结代脉,心疾,服以炙甘草汤可有效缓解疼痛。”
柳俏不甘的看着老夫人,这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不发作偏偏这个时候发作。
更可恶的是竟然还被黎初那个小贱人给说对了,可见她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黎相爷派人将老夫人送回后堂休息,春嬷嬷也前去熬药。
“黎香韵,你自己乖乖去投案,我可以让人对你关照一些,不会吃苦头的。”
黎相语气凝重,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姨母发病就绕过她。
“娘,我不去,我害怕。”失去靠山的黎香韵躲在柳俏的背后哭了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件小事,大伯要一直揪着不放。
“相爷,大哥,求你饶了韵儿这一次吧,她要是入了牢狱一辈子可就毁了,将来还怎么嫁人啊,求求你了。”
柳俏对着黎相爷下跪,不停的磕头,直到额头渗出血迹。
“弟妹,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黎相爷左右为难。
大义灭亲会伤了兄弟情分,徇私袒护又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