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荣瘪了瘪嘴,也不再细说,毕竟皇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瞎猜测,还对别人说风说雨,活的不耐烦了?
“把你这几个月的获取的情况说一下吧。”随后二人细细讨论。
原来,李善长来到浙地不久就感觉到了有问题,随后便暗中调查,为此还折了几个带来的护卫,毕竟当年跟老朱起事,没少跟这种教派打交道,自然对他们的行事风格熟知。
在发现是白教想要闹事儿后,他就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所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麻木其他人为了土改,实际上想尽办法追踪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也发现了具体参与的官员以及白莲教的联络人,估摸到了一些可能的地点。
“这么说来,本地的官员也并非同贼人一体,顶多算是相互利用,这就好办了。”苏里荣暗自思索着。
良久,刘府的门又再次打开,“管家”狼狈的被踹了出来,李善长的站在大门口大骂:“要你这老东西能干啥,老子让你买酒,你竟然能忘,不知道老子在京城喝酒从来不需要提醒吗?”
“是是,大人勿恼,小人马上就去买。”管家弯腰讨饶,随后疾步而去。
“不是说这人曾经做过宰相吗?咋比我们还流氓。”街边盯梢的一人道。
“呵呵,谁说不是呢,也就是那刘知府一家软蛋,要换做我,敢这么使唤,老子早给他两个大鼻斗。”另一人笑道。
“切,人家那是京城来的老爷,估摸着刘知府还想巴结人家呢。”另一人打趣道。
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管家”在走进人群中,摸着屁股一颠一颠的,嘴里呲牙咧嘴骂道:“狗日的李善长,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大的劲,疼死我了。”
蓝玉已暗中调动了福建卫所的军队,包括云南也都增派了人手分批进入福建,一时间,福建沿海及浙地附近都布满了军队,云南也磨刀霍霍,吓得云广海一带的土着不安,似乎朝廷就是要对这一块地方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