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呕了好几年气了,我还不知道你咋想的。以前没机会,现在你能来浙地,想必上位也不追究你了,就跟你实话说了吧。当初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你自己拎不清,你那兄弟的事远不是你了解的那样。”苏里荣似乎也不愿跟李善长继续打口水仗,索性坐在旁边的藤椅上,喝了一口剩半杯的茶水。
“什么意思?”李善长瞪着他,疑惑道。
“你以为他只是收了点银子?错了,他暗地里帮着胡维庸敛财,插手官员的调任,尤其是在上位与太子离开的那段时间,他借用你的幌子联系淮西勋贵,升职送礼,使得胡维庸一党发展壮大,要不然你以为淮西那么多武将,他胡维庸能笼络几人。”苏里荣惋惜的说道。
李善长浑身颤抖,嘴唇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半天才重重的叹口气。
“这些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你要是早......”李善长还未说完,就被苏里荣打断了。
“早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个土堆。再说了,当时上位还是念在你多年追随的分上,罢官免职,要不然就凭你的这个态度,早让你去跟胡维庸作伴了。”苏里荣眯眼皱眉道。他又想起了当初那人头滚滚的场面。
“唉,罢了,这么多年,看来我是真不如刘伯温呐!”李善长感叹道。
“你当然不如他,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苏里荣毫不客气道。他这样说一方面是认为李善长才能确实不及刘伯温,另一方面则是当年他被俘后,也是刘伯温在马皇后跟前给他机会,是以他跟刘伯温的关系比较好。
“你还真是......,得,是我不对,误会你了,现在能谈这些事的老伙计是越来越少了,咱们旧事勿扰,还是说说眼下吧。”李善长道。
“你的密信送到了,上面也发现了端倪,所以派我过来。”说到正事,苏里荣浑浊的眼中露出犀利的寒芒。
“那就好,我还真怕被截到,看来那姑娘挺机智的。”李善长道。
“以后对人家老刘客气点。”苏里荣有意无意的提醒了一句。
“嗯,知道了。”李善长似乎没明白这位老相识的暗示,只当是对方因为送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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