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封听到这个,脸色微变。
大晚上的被男子派人找上门,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萧慕宸笑意莫名:“原来苏二小姐已经给自己铺路了,难为王妃还如此上心。”
苏璃月似笑非笑地看着苏琉玉:“入东宫虽然是个不错的路子,但毕竟是做妾,就算不得冲喜,不能为母亲消散病体内的魔了。”
苏琉玉被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赵氏忙打圆场:“玉儿,既是宁家派人来访,还不出去瞧瞧?”
于是,苏琉玉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带着丫鬟和门房,去见了宁家派来的人。
暮色浓重,月光清冷,一道昏暗的灯火指向大门处。
宁实则派了随从来,给苏琉玉捎口信:“二小姐,公子让我带话过来,说眼下东宫并无纳妾之意,若是二小姐有意,倒有一个冒险之法可行。”
苏琉玉追问:“什么办法?”
小厮低声附耳,神秘兮兮道:“生米煮成熟饭……”
苏琉玉心口狂跳:“这个…可行吗?”
“只要二小姐点头,我家公子便能安排,过两日,正好是千秋节。”
苏琉玉神色不定,紧张得直捏着衣角,手心已被汗水浸湿。
想了无数种可能出现的后果,苏琉玉最后为了完成心愿,心一横便应下了。
打发了宁家随从,苏琉玉转身回内院,正巧看见苏璃月和萧慕宸并肩走出来。又见李管家同父亲一起相送,便也规规矩矩地行了恭送。
苏璃月路过她身侧,又停下来提醒:“事关母亲的身子,二妹可要想清楚了。”
苏琉玉咬了咬嘴唇:“有劳长姐费心。”
出府临上马车的时候,苏璃月又转而嘱咐苏长封:“父亲,二妹将来的婚事该如何选,想来您心里也跟个明镜似的。”
直到肃王府的马车离开很远,苏长封才回过神。
他觉得长女的心思是愈发摸不透了。
苏璃月有些疲倦,竟靠着车窗打了盹儿,萧慕宸脱下披风给她盖上,苏璃月却像受了惊的老鹰一样,瞬间惊醒。
她僵硬地接受着略带体温的披风:“二妹的婚事要抓紧了,一旦她嫁进东宫,怕是整个苏丞相府都要受到太子的掣肘,会给您带来麻烦,原先剧情就是这般。”
萧慕宸莫名地笑了笑:“王妃这是在关心本王?”
苏璃月深深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怎么说什么事都能扯到关心上去?
二人回府后,正赶上杨树带回了消息。
“王爷,太子侍中姚垣朗,最近时常出入城西的京都酒楼。”
苏璃月轻笑:“姚侍中原先就是东宫的人,三皇子册封太子后,便又升其为太子侍中,掌管着东宫门下的部分官员,也算是个人才。”
萧慕宸示意杨树先退下,随即紧闭了书房的门窗,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璃月一眼:“王妃又有想法了?”
苏璃月好奇地看着他:“妾身跟他无怨无仇,能有什么想法?若说是为了牵扯出先太子案,把他拎出来折腾折腾倒也不错。”
拎出来折腾折腾?
萧慕宸险些将喝进去的水咳出来。
然而此时,姚垣朗在京都酒楼的包厢接受宴请,都是些要巴结东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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