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忠臣,也不是嘴巴上喊喊就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皇姐拿出证据来!”
颜槐拍拍手,没多久,郑院使走了进来。
她低着头,躲避众人的视线。
走到人群前方,道,“下官乃是太医院院使,一个月前,受六皇女殿下的指示,对外称陛下病重……”
余知净一下慌了,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郑院使这么快会跑出来指证自己。
她指着郑院使,“郑院使,你竟敢在朝堂之上如此胡说,安的是什么心?”
不等郑院使做出回应,她马上对着外面的禁军道,“来人啊,快把她抓起来!!!”
喊了半天,金銮殿外没有任何动静。
她顿时心生一种不详的预感,嘱咐身边的人出去看看。
郑院使接着道,“这段日子,表面上,下官扮演了一个勤勤恳恳的太医角色,实际上,下官在最近甚至没有见过陛下一眼……”
“至于陛下到底有没有生病,生的什么病,下官一概不知。”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
全太师率先开口,“六殿下,请您解释解释郑院使刚才的话。”
“我的解释就是,她在一派胡言!”
说着走到郑院使耳旁,压低声音。
“郑院使,你可别忘了,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少,我要是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你也不会好过!!”
郑院使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余知净的距离。
“殿下说的下官都信,只是下官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颜槐走到余知净面前,“我的好皇妹,请你给大家说说,母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还有,女皇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身体抱恙,还是说,有人控制住母皇的行动?”
余知净呵斥,“余祖仪,你休要胡说!”
颜槐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我说的是真是假,请母皇出来不就知道真假了?”
“哦,我忘记了,据皇妹所说,母皇身体不便,咱们一起去母皇寝宫,给母皇请安吧?”
支持颜槐的人自然是在此时表示同意,而其他支持余知净的,则反对,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还有一些没站队的,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全太师用她的拐杖用力的在地上杵了几下。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咱们站队表决,少数服从多说,”
全太师开口,事情相当于就这么定了。
“同意去给陛下请安的,站左边。”
“不同意的,站右边。”
说完后,除了本来就目标明确的外,大部分人还是站在原地,左顾右盼,交头接耳。
全太师继续拿着拐杖往地上怼,表情不耐。
“都快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