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好的是能在明天早朝之前,处理好此事。
回到府邸,此时已经完全天黑,路上的行人屈指可数。
在黑暗中,一道人影快速的从三皇女府飞出来,飞向城外……
次日早上,颜槐在宫门口见到余知净。
她本欲转身离开,余知净却撞了上来。
得意的看着颜槐,“三皇姐,见到皇妹怎么还躲开了呢?是不是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皇姐在战场上三年,都不曾说过害怕,现在又怎么会?”
“战场上和现在可不一样,那时候你有帮手,有威震天下的陈家军,现在,可不一样了。”
“皇姐,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要是示弱,还能有一线生机。”
颜槐皮笑肉不笑,“同样的话,我也送给皇妹你。希望你能够有所领悟。”
余知净一脸遗憾,“看来皇姐现在还是看不清楚形势。”
颜槐此时已经没有了心思和她贫嘴,转身就离开。
朝堂之上,余知净站在百官之首,道,“母皇到现在身体尚未恢复,各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文武百官一时议论纷纷,陛下已经多日不曾露面,大家难免会觉得蹊跷。
余知净眉头微皱,“大家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
“若是不信,我自会恳求母皇明日前来上朝,不过,若是上朝途中,母皇身体出现任何意外,今日谁提出怀疑,谁就得承担这个责任。”
此话一出,刚才那些还议论纷纷的官员立刻闭上了嘴,这么大的责任,他们可承担不起。
于是官员们开始有事启奏,大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各位可还有事?”
朝堂上呢一片安静。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
说着转身准备离去,刚转身,身后传来颜槐的声音。
“我还有事。”
余知净转身看着她,“皇姐还有何事?”
“我要状告太医院郑院使居心叵测,尚未给母皇看病,就给母皇下了个病重的诊断,所犯欺君之罪。”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百官们窃窃私语,猜测三皇女这是什么意思。
余知净的笑容僵在脸上,“皇姐,这天刚亮,你怎么这么快又说起了胡话?莫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
颜槐对余知净的话置若罔闻,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状告太医院郑院使居心叵测,尚未给母皇看病,就给母皇下了个病重的诊断,所犯欺君之罪。”
余知净道,“郑院使为了母亲的疾病勤勤恳恳,这段日子更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皇姐怎么能如此诬陷忠诚?”
余知净在郑院使家附近安排了人,一是为了方便监测,二是发生意外时,好第一时间抓住郑院使的家人,好及时控制她。
她安排的眼线告诉她,三皇女天天给郑院使家送东西。
她一时大怒,觉得是郑院使背叛了自己,要去解决了郑院使,淑贵君及时出现,告诉她,郑院使有把柄在怎咱们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还要明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
故而余知净打消了对郑院使的疑虑,故而刚才听到颜槐如此说郑院使时,她则是在帮郑院使想办法洗脱罪名。
“皇姐如此随意怀疑有一个忠臣,岂不是喊了这朝堂上这么多忠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