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莉娜听到拉普兰的这么说,有一些不解的问:“能天使队长不是说等他们进攻之后再发起反攻吗?现在前面的哨兵还...”
“得了,得了,计划跟不上变化,现在我们的判断是能够趁他们立足未稳,把他们杀个干干净净,懂了吗?懂的话就赶紧出去了,能有一个人算一个人!”
此时已是夜幕时分,月夜虽然暗淡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寒风吹过,皎洁的月光照过天边的样子,如同银龙飞过。此情此景,虽然壮丽,但却暗藏着杀机,因为在山体阴影之处,几支军队正在悄然前进着。
【七载过去又几何?今夕迁下孤狼山。
狮子张口吞万象,残缺山峦留狼顾。
狼行残影月如血,魂刀不破不愿还。
贼寇安巢在眼前,杀人卷刃吃人骨。】
德克萨斯本来想为这一场偷袭写上一首诗的,但是怎么写都不满意,因为时间临近的缘故,就随笔写了一首最随意的留了下来。
“博士喜欢读书,看诗,我若是打一场仗就写上一首,等到天下太平之时,不是有多少首诗可以看呢,嗯,根本算不清楚吧。”
“哈哈哈,德克萨斯写的不错呀!”拉普兰德在行动之前还不忘过来和德克萨斯聊上两嘴说:“哎呀,要知道当年带领着萨卢佐去围剿的时候带队的人就是我了,不过,你们家族当时的势力和现在的特雷西斯没有办法比呀。”
“随意。”
德克萨斯扔下两个意义不明的字之后就跑到一边去了,眼下这种大军集结齐头并进的感觉,的确让他回忆起了当年家族经历的惨剧,不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德克萨斯从事的是一场真正有意义的战争。
将近5000人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悄悄的从山上的大营下来,因为灰喉和能天使几次探路观察哨兵,再加上当地熟悉地形的山民的协助,这几天人居然真的悄无声息的下了山。
黑和巡林者老爷子轻而易举的就将几个哨兵给放倒了,雷蛇带领着通讯部队将历在山顶上的一些天线拔了,拆了。
陨星在山腰处立起了一个炮阵地,炮弹准备的并不是十分充足,只有500发,但是已经足够了。
匆匆夜色行掩护,山山环绕当堡垒,行者来来留留下,悄悄黑影过小谷。人人不依小踏步,犹如马儿绑上嘴。
“咔嚓,叽,咔咔咔咔!!!”留在营地里面的萨卡兹通讯兵此时已经发现了一些异常,不过他们并没有兵袭的上面分析,因为在他们看来,现在留在大狮子山口的,不过是从黑狮子山败退下去的残兵,并没有余力发动袭击。
然而下一秒钟这样子的猜想就会彻底打破了,因为炮弹已经打到了帐篷里面。
原本静止的山在这一刻变得动态了起来,吹动整座大山的并不是一场旋风,也不是一场雪,而是无声无息的行走在黑影之中潜行的5000余名士兵与他们发誓杀敌的决心。
炮弹犹如流星一样飞入到了营地之中,半夜睡觉的帐篷和通讯的宿舍成为了首要的打击的目标,整个低洼地带给骑步兵的冲锋提供了十分好的环境,所有人都抢着赶紧冲到指挥所里面去拿那颗项上人头。
陨星根据拉普兰德进去之后绘制出来的地图,在那儿对着重要的帐篷营地发动着炮击。
而拉普兰德这时候骑着一匹黑马从人群之中杀出,此时的军营顿时杀声大起,在刀剑的灰尘之中,还有一声接着一声的狂笑在那儿齐鸣着。
而且在部队发动奇袭的时候,还随身带着一些汽油等易燃物品,这些物品混合着军营里面本来就生起来的蓑火,让整个居民都变成了一片火光之洋,桦木燃烧出来的气味迅速充斥在所有人的气肺之中。
在这样火光冲天的环境之中,拉普兰德的那一匹黑马便显的格外亮眼了:“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骑着黑马冲倒了一处帐篷,并且在瞬间取下了待在里面的几个还没有睡醒的萨卡兹的头颅,拉普兰德一只手拿着刀,另外一只手揪着沾着血的死人头发牵引着两个脑袋冲了出去,然后把脑袋甩在了天上,任由它们砸向地面。
“哈哈哈哈!你们还要小心了,千万不要被脑袋给砸死了!”拉普兰德完全不在意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不是危险至极,她完完全全沉浸在了这个杀戮的世界里面。
刀光血影无冤魂,狼嚎九山破山魂。
千军万马冲底谷,宛如一曲天尘歌。
拉普拉斯不停的往前冲锋,整个军营的地图都已经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她现在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军营之中的指挥所,这几个微军的总指挥。
“你们不是刚才过来的后勤部队吗?”刚才给她们引路的萨卡兹士兵现在也在匆忙抵抗的人群之中,但可惜的是他的头颅在下一秒钟就给拉普兰德劈成了两半,就像是被锤子打烂的西瓜一样。
“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盘在狂笑的时候,一发子弹就打到了拉普兰德的肩膀上面,定眼看去,那是一个萨卡兹的狙击兵,正在瞄准这拉普兰德。
不过值得惋惜的是,这个狙击手在也没有机会开出第二枪了,就在刚才,他被超载的枪林弹雨打成了一堆碎了的马蜂窝。
“这可比搞派对有意思多了呀!!”能天使如今年表现出了对战争狂热的表现说:“让我的枪林弹雨送他们永远的长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