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霞用来吸引元件飞机的东西十分简单,就是一块黄金的令牌,随意的挂在脖子后方随着战马飞快的支撑,这块令牌在后边越甩越高。
在元件飞机上的人可能不知道那一块令牌代表着什么。但是知道挂着这种装饰的人的身份和地位肯定非同寻常。
也正因如此,数架飞机从后边与两侧同时飞了过来,喷射着的火焰和枪林弹雨犹如一条又一条毒蛇一样在那里封锁着林雨霞行动的步伐。
火海之中飞马归,窜鼠溜地如过街。
定向望去非凡兽,此是紫鬓海棠蓝。
狂狂乱吠是天狗,山头胡转终归谷。
三千精钢不成形,一影而过成浮尘。
即便林雨霞驾驭的快马已经进入到了山谷之中,但后面的飞机依然不依不饶的,紧跟着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个垂死挣扎的高官显贵的子女,若是能够将林雨霞击杀在这里让他们就能够获得难得的功劳,然后从容的退役。离开军队和结束战争的期景充斥着他们的大脑,让他们不顾实际情况,在那儿不停的前进着。
在这过程中,他们仿佛忘记了自己也是第四天接触这种武器很多功能还不熟悉,也不知道油料即将耗尽,应该尽快返航。
这些飞机在进入到山谷之中后,迎面看到的并不是准备任人宰割的林雨霞,而是一个又一个已经站在了比飞机更高的山崖之上的游击队员,他们手中拿着的是已经对准了他们的无后坐力火炮。
无需任何的指挥,这些炮手对着这些飞机就是一顿迎头暴打,在这种狭窄的地形之中,如此庞大的机器本身就是一种负担,它们旋转,它们翻转,它们如被机枪扫射一样的芭蕾舞演员一样在这里陨落。
一发炮弹打穿了元件飞机一侧的装甲飞到了驾驶室里面,然后引爆,爆炸的弹片像是扩散的飞刀碎一样刺穿了后脑,喉咙,扎进了肺部。
但是这些飞行员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上面,他们很快随着飞机一起坠落到了谷底,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飞机的驾驶台上面,如同泼妇揪着他们的头发,不停的在捶着菜台一样。
所幸的是这样的折磨只持续了几秒钟,然后他们就彻底的长眠在了这处谷底了。
“终于结束了!”林雨霞在近处看着一架又一架的飞机从天上掉下来,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但是山谷的出口已经被飞机的残骸给堵住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把马拴在了这里,然后爬着山,爬到了山顶上和其他队员会合。
“你是我见过最年轻,最勇敢的女孩,林女士!”居赫鲁脱下了自己的帽子,表示敬意的说:“即便是被山神祝福过的勇士,也莫过如此吧,林女士,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刚才经历的情况有多么的凶险,是多么的恶境环生。不过谢天谢地,你活了下来。”
“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那么的接近,但在我看来就没有什么,就像是一只老鼠穿过的街道,拿走了一件食物而已,又或者说,生存而已。”
“林女士,恕我直言您绝对不是什么老鼠,您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勇者之一,请您接受我的祝福。”
林雨霞对此只能苦笑一番,然后将目光看向了远方说:“接下来的战斗,我们还要接触到很多这样子的东西呢,但愿这份运气能一直紧跟着我吧。”
“放心吧,美丽的人总是会受到神明的眷顾的,更何况还有我这个深受诅咒之人在你的身边,就若真是招致死亡之祸,也是我先殒命。”
“居赫鲁先生,您在说些什么?”林雨霞心中突然有了股不祥的预感说。
“哈哈,没有什么皆是命运罢了。”
“【娜塔莉娅丶安德烈耶维娜丶罗斯托娃】的专属杰出礼服时装。哎呀,乌萨斯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长呢?啊,我没有鄙视的意思,呃,我是想说...早露呀,你有没有觉得这件衣服太过豪华了一点呐?呃,我的意思是——你也太漂亮了吧。”
在大狮子山口军营里面修筑工事的休息间隙,安洁莉娜被走路邀请到宿舍营之中喝乌萨斯黑麦茶,顺便在那里讨论着女孩子之间的小话题,虽然眼下的命令和局面留给她们的时间只有短暂的几分钟,但她们还是在那儿交流着彼此的衣品。
“是啊,这件衣服是我在开学典礼的时候发表措辞的时候穿着衣服。不过在切尔诺伯事件的时候,被整合运动烧坏了,这件衣服是我在跟博士说了之后,然后在经过几方的沟通,最后赫默医生向可露希尔主任花了整整18块纯净源石买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衣服是博士送给你的,好羡慕啊,博士,可从来没送给过我衣服呢。诶,对了,我记得博士过去送给过凛冬同学一个音箱啊,怎么这场战争开始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她呀?我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凛冬同学会喜欢这样子的环境呢。”
早露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说:“这么说来就要讲到这件礼服上面了,过去还在学校里面的时候,我就因为记得身份和安娜她们闹了不小的矛盾,现在她们变成了真理和凛冬。这样子疏远依然可以看到过去的我接受了家族给我定制的豪华礼服在讲台上面一个高傲且高贵的身份发表着演讲。
如今的我收到的只不过是博士的一件礼物而已,但是...如今的疏远比过去更加强烈。”
“啊,早露同学,说实话,我并没有弄懂你在说些什么呢,这仅仅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呀。”安洁莉娜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件像天鹅皇室的羽绒一样的衣服说。
“不,我的预感正在告诉我,这件衣服像是一个信号。这会代表着我和其他乌萨斯同学的分裂仍然存在,并且愈演愈烈,直至引出一道烈火,将我们燃烧殆尽。”早露抹着眼角流出来的一滴泪水说。
“我与切尔诺伯格的诸位,也许注定无缘吧。”
早露现在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乌萨斯学生团的诸位是在什么时候了?
“别有缘无缘的了,能打吗?能打就把武器拿上出去!”拉普兰德闯进来了说:“真亏你们两个还是负责思想的呢,别人都已经在准备出发了,你们还在这里聊什么缘分,什么衣服,无不无聊啊,赶紧的,抓紧的,麻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