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让让,龙椅挺宽的一起挤挤!
- 武德九年,玄武门兵变不久,突厥颉利可汗率三十万大军兵临长安。尉迟恭:“圣上发兵吧,再不发兵,突厥崽子都被太子用神雷吓死了。”侯君集:“圣上,您不用发兵攻打罗艺。太子已经派人押解罗艺,在殿外负荆请罪。”王君廊:“圣上,庐江王李瑗已经伏诛,一切都是太子的运筹帷幄。”李靖:“圣上,下次再有平叛造反之事,随意安排位小将吧。太子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房玄龄:“圣上,太子又跑路去幽州,只怕高句丽会被他玩死。”程
- 是城城啊
一时间,城头上的灿军士卒们身上燃烧着熊熊烈焰,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奔跑着,翻滚着,一切都似乎乱了套。
烈焰无情,即使是厚重的城门也经受不住这大火的焚烧,在经受了两个时辰的燃烧,城门终于经受不住,在烈焰之中轰然倒下,摆在面前的便是城门洞开的洛城。
“重甲骑兵在前,我骑兵军团在后,听我号令,随我冲锋!”凌厉的骑兵号角响起,数以万骑的伊国骑兵从密林深处源源不断的冲了出来,奔着洛城的城门奔袭而去。
此次,伊国的重甲骑兵终于亮出了自己的锋利的獠牙。
这一千重甲骑兵,几乎武装到了牙齿,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踏着死去袍泽的身体,冲进了烈焰重重的城门洞,杀进洛城城内。
顷刻间城西的灿军防线正式宣告崩溃,少量的灿军士卒逃进街巷躲藏起来,而部分负隅顽抗的灿军士卒妄图通过巷战和伊军骑兵一较高下,但是他们过高的估量了自己的实力,当锋利的长戟抵在伊国重甲骑兵的身上时,他们才惊惧的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新式兵器居然无法洞穿敌人的甲胄!
惊恐之余,换来的却是对方锋利的马槊穿透了自己的胸膛,此类的情景不断的在城中上演,直到这种惊恐的情绪传播到所有的洛城守军身上,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些伊军骑兵,刀枪不入,宛如神明一般,不容侵犯!
“是妖怪,他们都是妖怪!”不知谁先喊了这么一嗓子,在见识浅薄,怪力乱神的年代,人们终归无法理解这种恐怖的见识,而正是这一嗓子,道出了所有守军心中的恐惧,于是乎,最后抵抗的灿军也放弃了负隅顽抗的意识,丢下兵器,向北逃去,而消息也不偏不倚的传到了洛城守备将军杨荣的耳朵里。
“西城门失守!”洛城守备将军杨荣在得知消息后,心如死灰,闻讯赶来的守城将军蔡坤更是惊慌不已,他下意识就要北逃,可是转瞬之间,他发现,自己如何逃的了?
要知道这可是洛城啊,灿国的重地,就算他再是尚麟的人,逃回灿都也注定是个死。
事已至此,何去何从?
蔡坤畏死,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一个活命的办法,突然说道:
“对,杨将军,洛城守不住了,若是咱们弃城而逃,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不如,降了吧,或许降了伊国,能活下去呢?”
杨荣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虽知蔡坤品性不佳,却未曾想到一城主将临此关键时刻,想的不是为主尽忠,反而一心保命,这种人如何可为将领?可是他不能明说,必定他是自己的长官,嘴上只能安慰道:
“蔡将军!西城门虽失,但城中还有我三万灿国将士,未必没有一战的可能,请蔡将军稳定军心,率领将士们与伊军血战!”
蔡坤可不听杨荣那一套血战的说法,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血战?拿什么血战?咱们打的过人家嘛?咱们凭借着坚固的洛城都打不过,和他们巷战不是找死吗?若是咱们灿军真的打的过这些伊国人,又如何让他们打败咱们灿国数十万大军?最后反倒让伊国军队来到我灿军境内的洛城城前?他们都是怪物啊,以一当十不说,还刀枪不入!”
杨荣闻言不免有些气愤,抱拳厉声呵斥:“蔡将军!你是主将!请稳定军心,以我灿国大业为主,切莫再言此等丧气的话!”
蔡坤看着杨荣那杀人的目光,惊慌失措道:“我..我..不,我不能死,我不可以死,我要活下去,我要降,只有降了才能活命,谁敢拦我,谁敢阻拦!”蔡坤惊叫着,抽出自己的佩刀。
“蔡将军!”杨荣看着蔡坤的样子恼怒无比,上前就要控制蔡坤,想让他冷静下来,可蔡坤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他可不管谁来劝阻自己,看着逼近的杨荣,以为他要要挟自己,不由得压紧牙关,手中的长刀下意识就刺了出去,却不想,杨荣没有躲开,刀身直直的刺进了杨荣的肚子。
杨荣突感一阵剧痛,下意识握着刀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蔡坤竟然敢在众将眼前亲手将自己杀掉,只是自己再想阻止却是没了力量,他只觉着自己浑身没了力气,双目无神,随后便倒地而亡。
蔡坤亲手杀了杨荣,虽是无心之举,但为了能让自己活命,他已然不顾一切,随即高呼道:“再有劝谏血战者,便如杨荣一般的下场,传我军令,降,咱们降了!”
灿军将领,以及目睹一切的灿军将士们虽然恼怒蔡坤的所作所为,但最终还是听令行事,虽说灿军的一些将领对此令有些懊恼,长叹不已,但大势已去,除了归降,已是别无他法,必定他们的将领是蔡坤,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便是最真实的写照。
随着蔡坤的命令传达而下,三万灿军将士几乎放弃了抵抗,这偌大的洛城,顷刻间便被宣都军团顺利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