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灿国宫苑之内钟鸣大作,一连敲响了一十八下,钟声绵长遍及整座灿都城内,听闻者钟鸣之音,城中的灿国官吏以及百姓们皆面北而跪,稽首三次,更有人闻听此音后,淘淘大哭,奔走相告,可谓是丧音遍布,哭嚎声满城皆有,而这种钟声鸣响之意却是灿国国君薨逝的意思。
在仲周,天子崩需鸣钟二十七次,而各封国国君却要鸣钟一十八次。
此时就在宫苑内的议政之殿,灿国世子尚麟沉痛的坐于丹陛之上,冲着殿中灿国的臣子们说道:
“麟悲痛不已,万没有料到胤弟心思竟然如此恶毒,敢弑杀君父,觊觎君位,若非昨夜心忧君父,前来探望之时偶然撞见,只怕他已然拟好矫召,赐我鸩酒,将我毒杀掉了,而他自己怕是已然成为这灿国之君了!”
“世子殿下敬请节哀,此刻并非痛心疾首之时,我灿国正值存亡危机的关头,还望世子以灿国为己任,内扫佞臣,外平社稷之危!”司农黄渊忙冲着世子尚麟稽首而拜,然后高呼道:“为我灿国社稷故,请世子殿下于先君灵位前继承君位,匡扶社稷于危难!”
“这...”尚麟面露难色的说道:“麟怕难当此等大任,还请司农另请贤明吧!”
司农黄渊却是再度劝进道:“世子殿下乃先君亲定的世子人选,更是亲自教导治国之道十七年,十七年来,世子殿下勤勉学习,如今先君猝然离世,唯有世子殿下才可当有大义名分,继承君位,名正言顺,为灿国百姓信服!”
“君父薨逝,麟心痛不已,恐无心与此!”尚麟沉痛的说着,泪水却滚滚的流淌着,那满脸的伤痛让人瞧着都心痛不已。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众臣忙学着司农的话,纷纷稽首叩拜:“请世子以灿国社稷为重,继承君位,匡扶社稷于危难!”
尚麟看着殿中众臣皆稽首叩拜,不由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泪痕道:“既然诸位如此相请,麟便勉为其难,救我灿国于水火之中,若有不适之处,还请诸位臣公教我!”
众臣闻言,连忙稽首叩拜:“臣等拜见君上,君上万年!”
尚麟终于起身,走到殿中那高高在上的君主之位上坐下,然后冲着殿内匍匐在地的众臣说道:“众卿平身!”
“谢君上!”众臣这才起身,
司农黄渊身为扶持尚麟成为灿国新君的第一人,他起身后便走到殿中,冲着灿国新君尚麟说道:
“君上,眼下灿国有三件事为当务之急,这第一便是与渝国、伊国求和之事;这第二件事便是安葬先君之事,同时还应惩处公子胤弑杀君父之事;而第三便是君上的继位大典”
“如此,还请司农教我!”尚麟恭敬的冲着司农黄渊说道。
司农黄渊捋了捋自己的白色胡须,有些得意忘形的说道:“君上,这与渝国求和之事,可派司礼崔大人前去,而与伊国求和之事,可派司礼典仪使陈超陈大人前去”
尚麟闻言点头不已,不由看向殿中众臣道:“崔卿,还有陈卿,两位以为如何?”
被尚麟唤道的两人则忙走出队列冲着尚麟稽首而拜道:“君上,臣等愿为君上效力,定会为灿国带来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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