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兵过境,一片荒芜,此时下项村犹如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无头的尸体,而在村子中间不知何时堆叠起一座京观!
看着昔日熟悉的面孔,阿三愤怒的瞪着这些灿军士卒,恨不能吞食他们血肉,为无辜村民报仇。
“跪下”几名灿军士卒压下阿三的身体,那灿军将军走到阿三身前道:
“你们这些伊人都该死!”
说着就要抬刀捅他,可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破空之声,那将军本能向左一闪,一个尖锐的东西就砸到了地上。
仔细一看,却是一柄锈了的切菜刀,刀刃直直的插在了土壤里,这若是砍在身上不死也要受些皮肉之苦。
“好胆”那将军怒喝一声,回头看向掷刀之人,竟是一个模样有着异域色彩的漂亮女子。
“妹子快走”阿三忍着伤痛,呼喊道。
“阿三哥,你且忍着,我来救你!”来人确是阿三的妹子,那个模样青秀的女子。
“救?”那将军闻言大笑道:“就凭这娘们要救他,真是笑掉咱的大牙!”将军的话使得周围的士卒们哄堂大笑,嘲笑着那姑娘的不自量力。
“我是打不过你们,但是我会拼尽全力的”那姑娘一股子胆气,双手紧紧的举着一把砍柴刀。
将军看着眼前眼前的女子,眼神中满是邪恶的笑意道:“让我放了你哥哥,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你放下刀,让本将军好好稀罕一下,说不定本将军一高兴就放了你哥哥!”
“呸!”那姑娘碎了一口,脸上温怒道:“真是臭不要脸”
“哈哈哈,哥几个,莫再耽误时间,掳了这姑娘,咱们且逃往北境,一路上也不至于无聊”那将军一声令下,周围的几名灿军士卒发出一阵淫笑,随即扑向那姑娘。
姑娘双手握着砍柴刀,将刀一横,索性一通乱砍,着实让扑近的一众灿军士卒不敢上前,当众人看到那姑娘不过乱砍之后,一个灿军士卒猛然挥刀一挑,那柄握在姑娘手中的砍柴刀就被击飞出去,落在数米开外的地方。
砍柴刀没了,那姑娘顿时落到灿军士卒手里,那灿军将军狰狞的怪笑,吩咐着众人将搜集起来的粗麻布衣换上,然后打扮成百姓模样就要出村,而阿三就可怜了,绑着双手,被高高吊在村子里的一颗大树枝上,身上的血水顺着大腿往下滴落,若是无人搭救定会死去。
那姑娘被人绑了身子,没了行动的自由,任由灿军士卒随意调戏,那姑娘奋力挣扎,嘴里不停的发出怒吼和喊叫。
那将军被这姑娘的叫声勾起了兴趣,走到那姑娘身前,一把撕碎她身上的麻布外衫,嫩白的锁骨与锦衣质地的内衫同时裸露在外,一时间香艳外露。
“哈哈哈,好个细皮嫩肉的美娇娘,老子现在就想要了你”那将军眼前一亮,一股原始的渴望让他有些口干舌燥,大笑一声就要欲行不轨之事。
阿三被吊在树枝上,用着沙哑的声音怒吼道:“放开我妹妹,你若敢动她,我一定杀了你!”
“杀我?哈哈,怕是你要先走一步吧”那将军狰狞的笑着,拖着那姑娘的双脚,拉到阿三身前,狂妄的说道:
“你且看着老子是如何骑马的!”污言秽语之下,阿三用力的挣扎着,可是绑着的手却越来越紧,眼看自己的妹子就要沦为那将军的玩物,不由得焦急万分,一时间竟放声哀嚎道:“天公啊,我项阿三求你救救我的妹妹,莫再瞎眼了!”
或许是阿三的呼唤得到了回应,也或许是阿三燃烧的狼烟被人看见了,总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长枪破空而来,直溜溜的穿透了一名灿军士卒的背脊,而后一骑白衣闪过,将那杆沾满血污的长枪腾空取走,随后那名灿军士卒倒地而亡。
来人竟是一员白衣小将!
一人,一马,傲然而立,手握长枪,冷目而视,最后将目光落在那座用村民头颅堆砌的京观上,勃然大怒,抬枪一指这伙灿军士卒吼道:
“一群贼子,安敢杀我伊人,且拿命来!”
说着就奔袭而去,手中的长枪如同游走的长蛇,轻巧且灵敏,长枪刺出必能夺走一名灿军士卒的性命。
反手之间的功夫,长枪的枪尖就已穿碎了四名灿军士卒的脸,脑花飞溅了一地。
那灿军将军看到来人如此生猛,又看到来将身穿白衣白甲当即惊惧道:“白衣卫,来人是伊南封君身边的白衣卫!”
白衣卫!
恐怖之名,如雷贯耳!
自伊南起兵之初,白衣卫之名就被往来的行商传唱着,先是伊国内乱,十八名白衣卫舍生忘死,忠心护主,后是逐鹿蛮疆的事迹又被伊人所孰知,再后来更是伊西,灿军交战中大放异彩,每有白衣卫的出现,都能激发士气,使敌方士卒感到惊惧,如今这小小的村子里,竟然出现一名白衣卫如何不让灿军士卒感到恐怖。
可是,那白衣卫小将占据村口的出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灿军士卒想要逃命,却无路可去,那灿军将军,虽然心生恐惧可见道路断绝不由鼓气道: